三番两次下来,国相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警惕心起!
然而,却没有引起最大的重视,他只是放弃了进谏。
小皇帝早已不耐烦,和身边亲信抱怨李斯。
“国相到底几个意思?偏要和朕过不去!”
“每次都是到巅峰的时候,他就过来扫兴!”
“一次两次就算了,还来三次四次!”
华服高冠的男子知道,他所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
“听说丞相私底下认为,他在陛下继位这件事上,出力最多。”
“没有他点头,也就没有陛下的今天。”
“于是,他想裂地封王,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奈何陛下守着祖宗疆土,从未有过裂土的心思。”
“说不定他早有异心。”
“他将自己儿子,派遣到三川郡担任太守,招兵买马,图谋不轨。”
“陛下要早做防范啊!”
小皇帝听亲信这么说,心中疑窦丛生。
但国相是何许人也?
他为朝廷奉献了一生,怎么可能是叛党逆贼。
“老师,您言重了!”小皇帝沉吟道。
“难道陛下忘记了前段时间的叛党了吗?”
“都是国相老家的人啊!”
“上蔡距离阳城很近,叛党起兵的地点,恰巧也是三川郡。”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国相的儿子,坐拥雄兵,固守城池,根本不出兵镇压,这是什么缘由?”
“这一伙叛逆,差一点攻到国都来。”
“陛下一定防着国相,趁早将他控制起来,以绝后患。”
小皇帝被男子多次洗脑,但他还没有糊涂到除掉国之肱骨。
他没有同意除掉国相,只是命人前往三川郡彻查。
国相得知此事,恼羞成怒。
这段时间,他都被耍了,于是上书弹劾男子。
小皇帝对国相已有成见,看到弹劾,更是不屑。
“老师的为人,朕很清楚。”
“清廉能干,忠心可鉴。”
“下通民情,上晓朕意。”
“朕不信任老师,还能信任谁呢?”
“国相自己心虚,还倒打一耙,心机叵测啊!”
国相似乎年迈了,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机灵劲。
他联合群臣,向小皇帝发难。
停止修筑宫殿!
弹劾帝师!
完全上了头。
小皇帝大躁,怒气汹涌而起。
“朕贵为天子,理应肆意极欲,享用天下。”
男子趁势进谗言,这次小皇帝非常爽快,将国相逮捕入狱。
他马上提审国相,严刑逼供。
堂堂国相,便成了谋逆之人。
这么大的案件,小皇帝肯定会派心腹前来复审。
然而。
这点小小的麻烦,怎么难得倒帝师?
男子安排十几波人马,冒充小皇帝的心腹,提审国相。
国相屡屡申冤,结果呢?
棍棒交加!
搞得国相无论见了谁,都不敢鸣冤。
终于,小皇帝派心腹来复审国相了。
“国相,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国相被折腾得麻木了,哪里还敢乱说?
连忙承认了谋逆的罪行。
国相的供状,被呈上给小皇帝。
小皇帝心里,很不是滋味。
至始至终,他都不相信国相会谋反。
毕竟国相是先皇都器重的臣子,甚至将国事相托。
怎么就谋反了呢?!
小皇帝起初只不过想教训教训这老家伙,现在变成谋反了。
不久后,三川郡的调查人员回来了。
他们都声称国相的儿子有谋逆之心。
直接把小皇帝吓得魂飞魄散。
“多亏老师提前发现,否则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国相的罪名,板上钉钉,俱五刑,腰斩于市。
临死前,留下佳句:
“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是国相不强吗?
非也,是帝师心机太重!
当朝的国相,可是律令的制定者和执行者。
所谓的俱五刑,还是他负责解释,大笔一挥,用精美的小篆誊写而成。
国相,便是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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