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听到钟黎叫他,“咯咯”叫了几声,嗖地一下窜到钟黎腿上,手脚并用趴到钟黎肩头,伸出小小的舌头舔着钟黎的耳朵。
“你想我啦,我也想你呢。”
钟黎开心不已,昆仑山上灵物虽多,但是师姐独爱阿丘。这么多年以来,也一直是它陪在二人身边。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言难尽,老夫都吐了这么多血,你还能有心情去逗一个畜生。”
嘴上虽这么说,尹长卿的心里早已经是翻江倒海。
只是窥视一下这少年的命格,至于这么对我吗?
他斜眼望着天空,一个不懂尊老的臭小子而已。纵然知道他有与众不同之处,但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啊。
哎,就看了一眼,遭到的反噬就差点要了老命。
“以后不能这么冒失知道吗,老头年纪大了可扛不住你这么折腾。”
钟黎戳了一下阿丘的脑门,宠溺地说道。
“咯~”阿丘眼中光芒一闪,懒洋洋地回应道。
“这可是我师姐的爱宠,你叫它畜生,小心被我师姐记了仇,到时候她提剑杀了过来,我可保不住你。”
“咯!”小貂似乎在认同钟黎所说,狐假虎威地昂起了它的小脑袋。
嗨呀?还通灵?这可罕见啊。
尹长卿来了兴致,细细地打量着阿丘。阿丘也歪着脑袋盯着他,四目相对好不滑稽。
钟黎往怀中內襟一掏,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绿豆大小的小药丸放到尹长卿手上:
“卜算之术我也略懂,无非伤了神魂反噬到肉体之上。这粒丹药可以固你根本,进而反补神魂,就当我替阿丘给你赔罪。”
“不会有毒吧?”
“你这风烛残年的小老头,我一巴掌还拍不死你吗,放心,山上啥都有唯独没有毒药。”
尹长卿瞪着大小眼儿,似乎面有猜忌,但想了一下还是拿起来一口吞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别看就这一粒小小的药丸,一经入喉瞬时立时便化作真气般四散而走,只一呼吸四肢百骸无一不受。
卧槽!爽!
这种感觉!
尹长卿只感觉身体里多年的痼疾一瞬间便被清扫一空,随着年龄而逐渐干瘪的气脉竟一瞬间变得强劲饱满。
仙丹?
尹长卿张大嘴巴,怔怔地看着钟黎一时语塞。
“味道不好吗?”
钟黎也拿不准,山上有的是这种小瓷瓶,师姐说都是她以前炼丹炼废了的,就只有点微末的功效。
钟黎也不知下山该带点啥,就瓶瓶罐罐的就一样背了一点儿。
只记得这个的架子上写着四个字“固本培元”。
说白了钟黎觉得无非就是什么“肾宝”之类的保健品,是药三分毒谁没事儿吃那玩意儿。
可如今阿丘冒冒失失害得人家吐了血,自己又没银两赔,索性随随便便打发一下算了。
“呃,味道好极了。还有吗?”
嗑药都能磕上瘾,您老是可真是什么便宜都占啊,钟黎面部肌肉一抽。
“哎都给你,可别再赖我了昂!”钟黎索性把瓶子一抛,尹长卿一把接过在耳朵边上晃了晃,估计还有十几二十粒,喜不胜收。
钟黎把阿丘轻轻往桌上一放,阿丘四肢一张,仰着肚皮躺在案板上。钟黎轻轻伸出手指,或抓或挠,抚摸着它胸前还有肚子上的绒毛。
它总是这么会享受,钟黎也早已经习惯,不厌其烦的逗着它。
阿丘“咯咯”地轻声叫着,小脸上竟似透露出拟人般的舒服表情。
“这是什么东西?”
尹长卿小心翼翼地收好瓶子,看着躺在案板上享受的阿丘奇道。
“还有您老不认识的玩意儿?这不就是只小貂吗?”
“貂?不像。”
“可它就是貂啊。”
“哪有巴掌大小的貂啊?还有你看这个毛发,通体洁白,一根杂毛都没有。”
尹长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像,但是翻遍脑海似乎也就貂和它长得有些相似。一时摸不着头脑。
哎,天地这么大,有我不知道的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师姐说它是貂,它就一定是貂,师姐不会错的。你说对不对阿丘?”
“咯~”
“嘿还真挺有意思!”
尹长卿见这小东西灵性十足,不知不觉也是打心底儿里喜欢,伸出手指想像钟黎一样摩挲一下。
不料阿丘突然仰起脑袋,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吓得尹长卿赶紧把手指一收。
“哈哈,碰不得!它跟师姐跟久了,都是生人勿近的性子。”
诶,对啊,它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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