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傻柱回来了!”贾氏满眼精光。
何雨柱手里的东西可不少,这是饭店里发福利了?
这时候秦淮如正坐月子呢,她得自个忙里忙外的,手里头搓着衣服,也没忘了东张西望。
“带了好吃的回来了?”
“贾大娘,我是被开回来了,这都是我的行李。”
看个屁,就算是有吃的,有一片菜叶子,他也不可能给贾家的。
想想原著里这家子把何雨柱卡吃到死,那真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耗尽了傻柱的每一滴血。
“大娘,你忙着,我还得回去生炉子。”
何雨柱一进屋,比在屋外边还冷。
冷锅冷灶的,何大清和何雨水都还没回来。
还好上辈子在姥姥家玩过煤炉子,不然真是抓瞎了。
捡上几块何大清从厂子里拿回来的包装箱木板劈的劈柴,还有一簸箕的煤块。
对了洋火用光了。
只好跑到聋老太太那要了一盒子。
这位老人家一见面就让人感觉亲切,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姥姥一般。
何雨柱原先的记忆里,也就这老太太真心的对他好了。
扯了一张雨水的旧作业本上的纸,划根火柴,挑几根细点的柴火引着了,再把大点的柴火放上去!
老何家的煤炉子可是何大清比照着大食堂砌的,好烧得很!
立马烟气就往火墙那边涌了。
等火着起来,铲一小铲子煤块铺上边,再把大水壶接满了水放在灶眼儿上。
等着水烧开的这个空挡,何雨柱去瞧了一眼自家的面缸,还有半袋子二合面儿。
把橱柜里的老面取出来,再舀上两瓢二合面。
他准备蒸个馒头。
早上的时候,何大清说今儿个厂长请客,会带回来不少剩菜,晚上的菜就省着做了。
脑子里的提示音一直响着,都是对何雨柱现在的厨艺的各种鄙视。
“开启静音模式!”默念了一声。
真是矫情的系统,又不给他开启技能,还在这挑三拣四的。
二合面的馒头刚出锅,何大清和雨水就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何雨柱捧着一屉的馒头,颇有些诧异。
“你这个小崽子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爹,咱先吃饭,等吃完饭再说别的!”
他怕这老头一会儿吃不下去饭。
接过何大清带回来的两个饭盒,刚打开饭盒,就闻到了一股红烧肉的香气儿。
这么个好手艺的老头儿,为啥是个多情的种子呢?
“二合面也不省着点吃!”
省着留着你划拉给白寡妇么?
这句话自然是没有说出口。
何大清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何雨水帮着他倒了一小杯的白酒。
等菜上齐了,何大清咂么了一口:“说吧,到底啥事儿?”
虽然早晚得说,此刻何雨柱的心也跟小鹿乱撞似的,砰砰的紧张不行。
“爹,我知道你要去保定了,和那个姓白的!”
何大清夹着红烧肉的手停在了半空。
这是想吓死他么?
难道他撞见了他带白寡妇回来亲热?
不应该啊。
“咳咳,你,你胡说什么!”
“爹,你不用瞒着了,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何雨水看看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父亲,满脸的不安。
什么叫去保定?他家要搬家么?
“雨水,你拿着碗回屋吃去!”何大清支走了何雨水。
“哦!”
小妮子不情不愿的磨蹭着进了屋子。
放下饭碗,就趴在了门缝那竖起耳朵听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
“爹,饭店那的工我辞了,我知道您肯定是要走的,可是我和妹妹也得有口饭吃。”
何大清满脸的不自在,被戳穿了,老脸都丢尽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儿子。
何大清莫名的心虚,他是打算把钱都带走的,两个小的就拜托给易中海。
每月大不了寄过来十块二十块的。
他都计划好了的。
“您要走,我不拦着,不过有两件事儿咱得说清楚了。”
“说吧!”
“您得把这两件房子过户给我和雨水,还有我这两年当学徒工的钱,您得留给我,之后您也不用给我们什么钱了,我能撑起来这个家。”
“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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