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漪:“昔酒洗澡了!”
楼笙婉:“脱衣服了!”
魏榷:“真的吗?脱光了吗?”
文琮迹:“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经历过人事了,怕什么?”
仿佛一个大型有声版的隐秘聊天现场——只让当事人听到!
我只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
好像脱光了装在玻璃瓶里,被众人观赏还要指指点点。
何蔚云:“哇!不要脸!”
欧瑶:“真脱啊?”
楼笙婉:“那么多人看着呢!”
侯静:“婊子啊!”
赵环漪:“哈哈哈,不要这么说!”
翟轻璐:“这样都敢洗啊?”
周巳章:“臭婊砸!”
我不过是在家里的浴室洗澡,却平白无故受到这般侮辱!
楼笙婉带着戏谑的语气说:“昔酒,婊子妹!”
这句话真的恶心到我了。这是我工的作第二年,在这以前,我以为我和楼笙婉起码还算是朋友,她给我写那些的“花千骨”的明信片我还一直留着,每一封都在。
她生病了,我特地在她生日送了一个二三十厘米的“大白”玩偶给她,希望她健健康康。
大二,我和楼笙婉、卢绮毓都还见过面,我给每人都送了一个民族风斜挎包。我工作不稳定,但这两个包,对我也不便宜,是我收藏了很久的款式,自己都不舍得用的。
没想到,我被骚扰,她竟是这副德性!
“你才是臭婊子!臭不要脸!”我在浴室咬紧了牙关。
楼笙婉没有想到我会不给她台阶,很是生气。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被二十四小时监听监视,二十四小时的调戏,侮辱,诋毁,造谣!
在这过年之际,我听见的声音也在过年。
“昔酒,看镜头!”楼笙婉很开心地招呼着我。
“我要把你从头录到尾!”
“你在录像!”我微睁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楼笙婉说的话。
“是啊,已经录完了。”她说得十分轻佻,还甩下了一句话:
“以后穿着衣服洗吧!”
我对着空气在家和他们对骂,说他们“太过分!”
他们就说我不尊敬他们要整治我,报复我。
因为王仲恒等散班子偷偷给我手机输入了木马病毒,楼笙婉十分顺利的控制了我的手机,据说“你连紧急电话都打不出去!”
导致我的软件信息全部被盗,尤其是百度网盘里的所有内容被盗被删得一干二净。
百度网盘里有我多年所拍的生活照和奶奶的遗像,还有我购买过的各种专业软件和相关课程。
我才知道散班子说的是真的,我的手机中了木马病毒。
跟他们据理力争,林瑜晚就把我绑定在手机银行的银行卡给注销了。
那是我还用着的卡,里面还有钱的,可是我装在一起的全部证件包括身份证、社保卡、银行卡却在这时候全都丢失了。
楼笙婉说:“昔酒,你的身份证,社保卡等全部证件都在我这里了!”
“我要去派出所,把你的身份信息全部改成‘卖淫女’!还要把你社保卡里的钱全部刷完!”
于是我一家一家银行去补办所有卡,还去派出所补办身份证。
一时疏忽大意的我把手机插在了电脑上。
“昔酒,你不是傻吧?你手机中了病毒的,插在电脑上?你不怕。。。”楼笙婉一副奸计得逞的语气。
我只能匆忙拔了。
这台电脑是我大二时候千挑万选的机型,五千多,专门为了设计而买,关键性能条件都很好的。它对我很重要,而且我家没钱再买一台新的了。
“你的电脑被我们攻破了!密码我们都在你记忆里找到了!改了。。。吧!”
这次我不敢不信,花了一百块钱在网上买了个黑客帮我电脑重置密码。可没想到:他让我把电脑下面的标签拍给他看,之后就和散班子们勾结盗走了我大学到工作以来所有的设计作品。
我骂了他们几句,他们就还了些没用的文件给我,以示侮辱。
我拿到小县城里的电脑专卖店去拯救也还是没用。
气不过,“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坏!”
我一直在问他们原因,以为是有什么误会。
他们就说我上学的时候对他们态度不好。
“我态度不好?你们骂人我都没有骂过你们更别说打了!”
“你不尊敬长辈老师。”
“我?我每天见到老师都问好,你们见到当做没见到,到底谁比较尊师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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