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人。
“想当年那一百单八人自己创业多痛快,到最后居然还是被官家充公了,图啥?”
我摊开手,看向他们俩。
“图个稳定呗,主要是因为山东人太多,太卷了。举个例子,你看看这几年山东好考卷成什么样了。”
付源掏出手机,给我看近几年山东的高考分数线。
“拿走拿走,不想看。所以你们都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高考比我高出好几十分,结果跟我考到同一个学校了。”
付源和沈辞对视一眼,付源问:
“就冲他这话,你想不想干他?”
“想。”
沈辞点点头。
“那就来吧!”
付源突然发力,我一个没坐稳,被他摁倒在床上。眼角余光瞥到沈辞把奶茶放在柜子一角,一脸狞笑着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啊啊啊啊啊付源沈辞你们两个混账!”
这俩狗东西居然在抠我痒痒肉!
“喂?哪位?哦能能啊,怎么了?”
这场闹剧以能能打来的电话作为休战标志。我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有些喘气,毕竟以一敌二还是有些吃力。电话那头传来了能能十分焦急的声音:
“敬威你们在哪呢,快来警察局,出事了。”
2
“所以……你们仨这是什么造型?逃难风?”
接到能能的求助电话之后,我们仨疯了一样地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警察局,以至于衣服穿得跟逃难的一样。付源开车,在不超速的情况下顶着限速踩油门,看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慌了。
我们赶到警察局的时候,苏婉正坐在休息区,右手贴满了创可贴。她的身边还有两个警察在询问着什么,好像是在做笔录。能能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苏婉一个人。见到我们来了,苏婉冲我们挥挥手。这种环境下她还能打趣我们,看起来事情不是很糟糕。
付源大步走到苏婉身边,把我和沈辞甩在身后,我们小跑着才勉强能跟上付源。
“什么情况?怎么都闹到警察局了?还有你这手怎么回事?”
警察做好了笔录,叫苏婉在休息大厅稍等片刻。刚才在做笔录的时候我们不方便打扰,见他们走了,我们赶紧围上去。
“哦,行侠仗义的时候受了点伤。”
苏婉轻描淡写地说,全然不顾付源黑得跟锅底灰一样的脸。
“哎呀就是……出门打酱油碰到了社会杂毛欺负人。诺,那边蹲着的就是。”
苏婉向一边扬了扬下巴,我说着她的目光往墙角看去,才发现墙角蹲着三个头发染得跟红绿灯似的精神小伙加一个精神小妹。此刻他们正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原本的所谓的黑社会气质荡然无存。
“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能能呢?”
我收回目光,问苏婉。
“她陪着受害者那个小女生进去做笔录了,应该等会就出来了。”
苏婉想了想,突然兴奋起来:
“哎你们是不知道,刚才我以一敌四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我跟你们讲,事情是这样的。”
以下内容来自于苏婉的故事,真假自辨。
“话说事情是这样的……”
“能能你还有洗发水么?我剩得不多了。”
苏婉在卫生间里想要洗头发,却发现瓶子里的洗发水所剩无几。
“你看看浴室下面的柜子里还有没有?”
能能在准备去南京大学报到的东西,前些日子她刚刚接到了拟录取的喜讯,不过在正式报到之前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
“没有了,要不你陪我下去买一下吧。”
苏婉敲了敲能能卧室的门,门没锁,正好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弄完呢。”
能能正坐在桌子前,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痉挛。索性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趴在桌子上,希望这个世界明天就毁灭吧。
“好啦,别闹心了,陪我下去走走。天天在屋里待着,你都不知道现在看着有多憔悴。”
苏婉顺势坐在能能的床边,伸出手指戳能能的痒痒肉。
“哎呀你自己去吧,我快忙死了。学姐说得没错,考研这种东西,只有在考上的那一刻是开心的。”
能能抬起头,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有一种摆烂的美感。
“姑娘,你说的这是人话么?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去南京读大学了哎,哪像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着落呢。”
“大姐,你说的这是人话么?是谁说的哎呀我要是不努力,我就要回天津去继承家业了。”
能能一脸怨念的阴阳怪气,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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