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警察的来意,马红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胡也不催她,就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
任何的表情都可能与案件相关!
“他来的那天,已经是晚上了,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马红开了口,“店里还有客人,可以作证。”
小胡点头,“聊天的内容,方便透露么?”
“他打听陈亭举,“马红不假思索,“他之前就已经要过他的电话了,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跑来了。”
“谁是陈亭举?”
“也是我们一个同学。”马红接着说道,“小的时候,他们关系很好的。”
“没有其他的了?”小胡问道。
“他说要我张罗张罗,老同学一块儿吃饭,他要请客。”马红思索着,“哦,对了!他还跟我打听,陈亭举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把陈亭举的电话写给我。”小胡道,“你知道他在哪儿工作吗?”
马红拿过自己的电话,把陈亭举的号码写了出来,“我除了有他的号码,我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拿到了马红提供的全问资料后,小胡和老陈商量了起来,“陈哥,会不会是这个人?”
老陈看着小胡递过来的电话号码,仰头躺在了车座位里。
“胡儿,告诉她,有这个姓胡的任何信息,立刻通知你。”直觉告诉他,这个姓陈的,有牵连。
“胡儿,咱们去找齐树伟。”陈警官划着死者的手机,看见了那拍着快递单号的照片,“这是小李发的那个吧!找他问问去。“
小胡给齐树伟打了个电话,想约个地方,结果,被拒绝了。
陈警官到底是工作经验充足,见小胡讲了半天都说不通,便直接把电话拿了过去,“市民,配合调查是义务也是责任。”
最后,定在了齐树伟办公室。
“警官,我有啥好抗拒的?我是他姐夫,我能害他嘛?”齐树伟在会客厅里接待的他们俩。
“他发生意外的那一天,你在哪里儿?有证人没有?”陈警官很不客气。
“我在家!我一直在家里书房。”齐树伟没有犹豫的说道,“我爱人和孩子都在家,能证明我没出去过,而且,我家里还有监控,也能证明,我一直在书房里没动过。”
老陈和小胡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他说的这个,应该是实话,可信度很高。
“这个是怎么回事儿?”老陈把当事人手里的快递照片,展示给了齐树伟。
果不其然,齐树伟看见这张照片时,表情忽然不自然了起来。
“这……”齐树伟思忖了一下,“好像是谁寄的什么东西吧。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陈老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我帮帮你啊。”
前后几张照片,一个抄着电话号码,一个是寄件出来的快递站的附近。
“他在你这儿拍了这个快递,然后,找到了发货地。”老陈用手指敲了下手机屏幕,“谁给你寄的什么?值得他这样找?”
齐玉伟看向老陈,没有答话儿。
“别说你不知道!这张照片,就是在你这里拍的,地址寄的也是你里,收货人写的也是你,是你的件吧?“老陈接着问道。
“我们查了他的通话记录,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和他赶去发货站点儿的时间,是前后脚儿。“小胡补充道。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老陈坐了下来。
齐树伟听完,眨了眨眼,半晌,才从自己的资料柜里,把收到了手稿件儿,递给了老陈。
“警官,我让他来那天,就是因为我收到了这个,他去找那个发货站点儿,可能也就是想知道这个是谁寄来的吧。”齐树伟道。
老陈假装从来没见过这些手稿,认真仔细的看了一遍,顺手递给了身旁小胡。
“这画儿有什么不对劲?”老陈故意问道,“让你俩这么着急去找发件人?”
“我也不知道是谁弄的呀,那上面是我,是我小舅子,还有另外一个老同学,还是我很多年以前开的车子。”齐树伟解释道,“警官,我如今这副身价儿,我害怕呀。”
“这人是谁?”小胡指着画里面的陈亭举,故意问道。
“是陈亭举!”齐树伟道,“我们三个人,从小儿一块儿玩到大的。”
“有没有谁跟你俩有仇?“陈警官问道。
“没有!“
“那这个陈亭举,跟你有仇没有?”老陈接着问道。
“也没有!”齐树伟摇头,“只是成了家以后,很少有联络了。这几年更是,都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这上面的小孩儿是谁?”小胡接着问道。
“不认得!”齐树伟明显慌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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