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皇上与皇后的眼神皆是一变。
宋思凝却是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转身直视萧木霖,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七皇子说臣女谎话连篇,那么试问,从始至终臣女究竟骗了七皇子什么?七皇子可否真的是从臣女的嘴里听到的?”
“你!”萧木霖凤眸微睁,从前的记忆,忽然在这一刻尽数席上脑海。
宋思凝说的似乎是没错的。
他从未真的亲耳听到宋思凝的谎言,一切关于她的事都是从思韵口中得知,他自然全身心信任,不过宋思韵心地最是善良,又怎可能会冤枉宋思凝这般无理取闹,惯用肮脏技巧之人。
想到这里,萧木霖的眼神也不由再次变得坚定,他刚要说话,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忽然呼吸急促,毫无预兆的摔倒在地!
“皇上!”皇后率先反应过来,双手一伸就想拉住皇上,但是皇上一个大男子的体重,又岂是女子能够拉得住的。
皇后被牵连着倒在地上,萧木霖懵了片刻,宋思韵捏了捏他的指尖,萧木霖瞬间反应过来。
他大步向前将倒在地上的皇上扶上龙椅,凤眸盛满着急,对着底下的大臣嘶吼出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太医啊!”
众多大臣迅速反应过来,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职责,只有站在一边的宫女与太监连连对视一眼,急忙迈出了朝堂。
皇上急促的呼吸着,脸上赫然青紫一片,因为喘不上气而痛苦的发出悲鸣声,让朝堂之上的大臣不由心肝微颤。
若是皇上出了事,只怕这偌大的江山必定是保不住了!
“今日我父皇若是有事,我必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萧木霖捏紧拳头,赤红的凤眸布满杀意。
宋思凝却是不慌不忙淡然的走到了皇上身边,就在伸出手之际,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抓住了她。
宋思凝抬眸定睛,只见宋思韵泫然若泣的盯着她,眼底满是控诉之意。
“姐姐,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将皇上气倒?你这是将我们整个宋家都陷于不利之地啊!”
宋思韵的控诉让众多大臣纷纷附和,对宋思凝的怨念此时已然达到顶点,愿毒的议论声钻入宋思凝耳海,让她不由冷笑。
“宋思韵,我看你不是脑子不好用,你简直就是有病。”
这番话一出,不仅是宋思韵就连,本来还满眼杀意的萧木霖也不由得愣怔片刻。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宋思韵迅速反应过来,委屈的泪水顷刻间便垂落在地。
“我不仅要说你,我还想现在就将你扯出朝堂,狠狠的打一顿!你可知道你刚才这番话不仅是在定我的罪,更是让整个宋家都会蒙上祸害皇上的恶毒言论!
你以为你说这番话就能让我去死,然后成全你与萧木霖,但是你可否有想过,到时候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认为是宋家之女害了皇上,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但凡你能用对付萧木霖的那些心思,用在平日的学习与琴棋书画之上,都不至于会如此蠢笨!”
愤怒的低吼声,让原本还译满恶毒之语的朝堂煞时间静止。
宋思韵没想到在这时宋思凝居然还能将局势反转,她想要辩驳些什么,但是宋思凝所言之理,却让她无法说出一句反驳之言。
宋思凝靠近宋思韵,忆满冷意的眼神,让宋思韵身子不由一抖,只觉眼前的人,并非是一个软弱的女子,而是一条一席之间就能将人缠绕而死的蛇!
她有些慌张的垂下眸子,心里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怨恨之意。
宋思凝可不在意宋思韵的小算盘,只是压低了声音,附身在宋思韵耳边,道,“你若是聪明点,就应当知道,在这朝堂之上,你我都是宋家之女,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着独自苟且。”
宋思韵紧咬唇瓣,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甚至无法理解从前那个软软弱弱,蠢笨无比的宋思凝,今日怎么会变得如此睿智?!
解决完了宋思韵,宋思凝这才回眸面对萧木霖,声音清冷,眼神坚定道,“七皇子,我知道皇上这是什么症状,让我试一试吧。”
“不可!”萧木霖还未说话,下面的大臣便一个一个站出来反对。
“今日皇上病倒,就是这女子害的,若是让她来诊治皇上,只怕她不是要救皇上,而是要毒害皇上啊!”
“万万不可啊!早前臣等早已听说这宋家嫡女恶毒无比,若是让这宋家嫡女来医治皇上,只怕皇上还未得到医治,便已经被这恶毒之女给害死了!”
皇上倒下,又只有萧木霖一人站在朝堂之上,所有人的主心骨自然就是萧木霖,皇后已然慌乱无神,在一边流着泪水不停喊着皇上,但皇上的呼吸终究是微弱了下去。
不顾在场大臣的恶毒言语,宋思凝走到皇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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