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您有所不知。”
岳仲殊摸摸脑门,面色窘迫,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事与你小子也有关系。”
岳傅看看仁生。
“是。”
仁生安安静静地听岳仲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个大概。
最终岳傅没有多说岳仲殊的不是,反是将这“妖娆”说笑了一整天。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夜雨寄北》——李商隐」
“婶婶,今天篮子里有装些什么好东西?”
包公铺的街市上,琳琅满目的其中,有一个摊位的货架,摆在一家名为“绸缎坊”的店门口。
仁生前面扒着篮子,后面背着箱子,跟在沈浣的背后。
“裁缝铺的伙计裁了几尺布。”
“别的不说,怎的给你织件厚实点儿的衣裳。”
仁生拎着篮子,仔细在筐中探寻。
果真是这样,筐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匹整规无痕的布料,铺叠在篮子底。
然而仁生刚刚却发现一件很是让人费解的事情。自己总有什么地方与街市上的其他人格格不入。那绸缎坊前摆摊的中年妇人,最是值得关注。好像是在用鄙夷的神情和不屑的目光,观看一只正在提着篮子行走的猴子。
仁生去观察在街市上相互交头接耳的妇女,吱吱喳喳的碎语在耳边环绕,好像忽然之间领会了什么。把胳膊弯起,腹背微挺,一手将篮子挎在腰间,有模有样,酷似一位半出阁的小妇,带着一双乌黑的瞳孔亮得炯炯有神。探头探脑地四下寻觅,一副模棱两可的滑稽样子,让人憋不住笑。
“婶婶,婶婶呐!”
中年妇女样貌的老板娘吆喝一阵,喊住了沈浣。
沈浣转了方向,看了一眼那妇人,显得不怎么和气。眼角的余光一遍扫过路边的摊子。
“这不是绸缎坊的‘绣娘’吗?今天怎么自个摆起摊来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