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州失守,郁王战死。”传令兵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援兵呢?援兵还没到吗?”
“冯将军中了伏击,全军覆没。”
“可恶,我们走。”
徐伯仁生死不明,河州城失守,援兵又被伏击。几人只能先撤退。
“要追击吗将军?”
“不用,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他们要去哪,不用管。”
守在辕门的将领看着离去的几人,吩咐手下不要追击。
另一边,中军大帐里的周新武如坐针毡,既怕徐伯仁冲出去,更怕徐伯仁死。
“陛下,”之前带人包围徐伯仁的名将领回来了,“徐伯仁投降了。”
周新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楚灵歌怎么样了?”
“她没事,不过需要静养,这段时间恐怕不能过多活动。”
“去准备宴会,通知各军主将,不得缺席。还有,两日后班师回国。”周新武吩咐道。
“我们不进驻河州吗?”
周新武摆摆手:“河州离幽南军太近,守不住的。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浪费兵力。”
“是!”将领退出营帐,准备晚宴去了。
冯将军被伏击,全军覆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其他幽南军将领的耳中。
“什么!太子被抓了?”
“擂鼓,全军集合。”
离河州近的几位将领连夜集结军队,往河州赶去。
河州失守了,徐伯仁投降了。幽南国的故事暂且讲到这里,让我们把目光转向一位老朋友,那位离开幽南国一年多的三殿下——徐伯信。
徐伯信这一年多一直待在白易府上,整日陪着白婷,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
玉峰国都。白府内。徐伯信翘着腿,坐在院墙上,眺望着远方。
“不知道幽南国现在怎么样了,大哥二哥过得好吗?”徐伯信离开家这么久,思乡之情溢于言表。
“泽厚哥哥,你怎么爬这么高啊,快下来,好危险的!”白婷找了一圈,终于在围墙找到了徐伯信。
徐伯信扭头望去,见来人是白婷,转身跳下围墙,笑了:“我的大小姐,你今天想干什么啊。”
“不不不,我今天不想干什么,只想听你讲故事。”
“哦?你想听什么啊。”徐伯信笑道。
“我想听,你哥的故事。”
“我哥?”,徐伯信想了想,说道:“我哥啊,他……”
白婷对徐伯义的过往十分好奇,而徐伯信是她了解徐伯义唯一的途径。
河州。周新武军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保住楚灵歌,徐伯仁违背良心投降周新武,参加晚宴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
庆功宴。周新武手下大将齐聚一堂,分列两旁,周新武坐在最中间。
“伯仁,来来来,快坐快坐。”坐在周新武身旁的一名将领十分热情的招呼徐伯仁落座。
出于礼貌,徐伯仁象征性的回报了一个笑,坐在了周新武旁边,那位武将的对面。
徐伯仁看了看宴会现场,除了周新武和徐伯仁对面的那名武将,其他的,都在胡吃海喝,怀里还各自搂着一位美人,身后还有几名侍女侍立两侧。
徐伯仁看向对面那名武将,刚是对上眼,那人便开口了:“我叫金刚炮,你可以叫我大炮。反正陛下是这么叫我的,嘿嘿。”金刚炮嘿嘿一笑,看上去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这人看上去不像是会跟周新武叛乱之人,他怎么……金刚炮给徐伯仁的第一印象很好,没有一点乱臣贼子的感觉。
“殿下。”侍立在徐伯仁身后的美人上前替徐伯仁斟酒。
“你是……”徐伯仁余光扫过那人,又折回去,落在了她身上。
金刚炮见徐伯仁满脸震惊,猜到了那女子徐伯仁应该是认识的。
“她是郁王的小妾,怎么,殿下认识?”周新武几杯酒下肚,有了些许醉意。
“郁王的家室怎么在这?”
周新武被徐伯仁这一问问懵了:“我说殿下,这是战争,战争本就是杀戮与掠夺。郁王死了,她的家室不就归我所有了吗?”
“殿下若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周新武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
“不必了,将军好生对待她们便可。”徐伯仁带着个楚灵歌已经够难打了,再加个累赘,只会让逃生的希望更加渺茫。
徐伯仁看了看桌上满满一杯酒,又看了看一桌子的美食,始终没有动一下。
“哈哈,殿下莫不是怕有毒?”金刚炮看着不敢动筷子的徐伯仁,笑道。
“殿下若是怕有毒,可让你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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