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前院里。
或坐或站的挤满了人。
一张四方桌子正放在中院门前,桌子上摆着浓香的砂锅炖鸡。
三个大爷端着各自的搪瓷杯子,成品字形落座。
三个大爷里面,文化程度最低的是刘海中,但是他当官的瘾却是最大的,总想在院里显示他能当个官,显摆个权威伍。
因此,等到众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之后,刘海中直接就站起来开始了发言: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那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人群有些骚动。
坐在当面的秦淮茹更是忐忑的望了一眼前面坐着的三大爷阎埠贵,总是感觉阎埠贵肯定知道了事情,此刻说不定心里面憋着坏。
但是,这样的事情她却是没有开口询问,只能煎熬的继续听着刘海中说话。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这就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你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面就请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偷盗这样的行为再这个年代是深恶痛绝。
更不要说还丢了一只鸡。
所有人瞬间就静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严肃之色,就是边上隐形人一样的阎解放都被这气氛感染,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易中海双手抄在袖子里,胳膊担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直奔主题:“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他其实心里面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会偷鸡。
他从小看着何雨柱长大,最了解他是什么品性,虽然有时候混不吝了点,但绝对不可能偷鸡。
还偷许大茂的鸡。
这件事他心里明白,肯定是另有隐情,而那隐情他也能猜出来。
现在他就看何雨柱怎么圆。
何雨柱双手插兜的端坐在板凳上,直言不讳的说道:“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许大茂不信了,指着桌子上砂锅炖鸡,对着何雨柱瞪眼说道:“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是哪来的,哪来的?”
何雨柱回道:“买的。”
瞬间,坐着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开始追问了起来。
“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啊。”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是朝阳菜市场啊。”
此话一出,阎埠贵顿时斜了何雨柱一眼:“这就不对了。”
边上坐着的秦淮茹顿时心头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的耳畔就继续响起了阎埠贵精明的声音:
“由我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说话间,阎埠贵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盯着何雨柱。
提前下班那就是旷工,要扣工资。
可要不是提前下班,那这鸡就不是何雨柱买的。
阎埠贵心中其实也清楚,鸡不可能是何雨柱偷得,他也猜到了这里面有猫腻儿。
何雨柱双手插兜的抖着腿,板着个脸就是不说话。
秦淮茹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她感觉阎埠贵的话里有话。
周围的人各自意味深长的望着何雨柱,现场气氛顿时有些怪异,眼看就要陷入僵局。
正此时,刘海中轻咳了一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拢着手说道:“也许这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许大茂有些不忿。
何雨柱却是转回了脸,脸上没有了方才的吊儿郎当之色,他已经猜到二大爷刘海中要放什么屁了,斜眼瞧着刘海中。
果不其然,下一秒,刘海中的话语就清楚的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大家都知道啊,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刘海中的话语:
“嗨嗨嗨,别往那儿扯啊。”
“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啊,少扯这个。”
周围所有人都是一静,没有人说话。
但是,阎埠贵却是接上话说了起来:“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
说到这里,阎埠贵抬手指着何雨柱问道:“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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