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远走后,李君彻也拉着她要去隔壁偏殿,皇帝看了一眼桌案。叫住道:“还有一叠奏折呢?”
李君彻不完全不理皇上,苏清浅回头道:“还剩这么点,陛下自己批吧。”
他哪里有心思批奏折,这摄政王和王妃平日看着琴瑟和鸣,成婚大半年都不见苏清浅有孕。皇上悄悄带着小林子蹲在他们门口,伏在门窗边也不知想偷听些什么。里头的可不是一般人,更让人疑惑的是他俩随身带石子吗?因为皇帝和小林子,被穿过窗户纸的石子弹走。
苏清浅嬉笑道:“这皇上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你说他一个男人,还是个皇上。躲在我们门外是想偷听什么?”
李君彻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眼神变得不得劲,她连忙退后道:“不会吧,皇上有这种癖好?”
李君彻步步紧逼:“他是关心我们的子嗣问题,你信不信他过会儿又会回来。”
苏清浅已被他逼至床边:“他干嘛关心我们的子嗣?”
李君彻不怀好意道:“既然他想听咱们就让他听好了,浅浅,咱们先预热一下吧?”
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他提着她的领口就将她整个拽到床上,苏清浅挣扎道:“为什么你一干这事就这么粗暴?”
李君彻顿住道:“因为我想把浅浅揉碎了吃干净,想和浅浅骨血相融,永不分离。”
这话一出她也动情,任由他翻腾不休灌她喝下最烈的爱,尖牙在身上留下千疮百孔。
早朝本要苏清浅一同伴在君侧的,不过不见夫妻二人屋里有动静,皇帝都不敢惊动他们。李君彻这六亲不认的,哪天把他这个皇帝揍一顿都有可能,昨夜还弹石子打皇帝。他能成家立室就已经很不错了,既有心上人,子嗣早晚的事。
苏清浅不再喝调理身体的药以后,小玉便会每晚熬些药膳端给她,这晚小玉端了药膳放她桌上就退下了。她端起来吃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太对劲,便取了些拿去研究,结果发现里头被人放了,有损女子生育的阴毒之药。
李君彻召小玉到二人面前:“小玉,今晚那药膳是你熬的?”
小玉不知情的模样:“是奴婢熬的。”
苏清浅严肃道:“这药膳里被人下了阴毒之药,若是吃多了以后子嗣难存。”
小玉心惊:“王爷王妃,这不可能,我不会害王妃的。”
苏清浅叹息道:“你好好想想,熬药膳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小玉回顾全程猛然发现:“中途魏小娘的丫鬟小娟路过,那丫头手快揭开盖子闻了一下,我当她是嘴馋训了她一顿就让她走了。可我也在场,如果是她的话,她是怎么把药放进去的?”
苏清浅道:“里头剂量不大,将药藏在袖中或手里,盖子一挡倒进翻腾的汤里,很容易。不过,照这个剂量,要让我患上不孕之症的话,她还得多下几次。”
小玉也机灵:“奴婢明白了。但这次虽然王妃细致发现了,但也是奴婢的失职,这王府大丫鬟的位置,奴婢自愿请辞。”
苏清浅想着没准让那缺心眼的双儿上反而能行,双儿如今可凶了,又执拗,没人能欺负了去。
苏清浅安抚道:“没必要请辞,不过以后什么事儿都像从前在苏府一样,带着双儿多双眼。”
小玉跪谢道:“遵命。”
苏清浅终究是偏心小小一些的,这府里就双儿和小玉两个大丫鬟,但双儿整日只管些杂事,指挥着其他丫鬟干就行。小玉虽常带在身边侍候,但永远及不上双儿与苏清浅是自小的情分。
次日双儿被拉着一起给苏清浅煮药膳,这次路过的不是小娟了,而是另一个叫萍儿的丫鬟。人家人还没走近呢,双儿就大喝道:“你!你给我过来!”
那萍儿脸都被吓白了,还是唯唯诺诺的过来,双儿质问道:“你不是魏小娘的丫鬟吗?不在偏殿呆着,跑到正殿来瞎晃什么?”
萍儿声音微颤道:“奴婢只是刚出府去给魏小娘买这个胭脂,正要回偏殿路过这里而已。”
双儿不饶人:“谁让你从这儿走的,我怎么没见你从这路过出去啊!什么阿猫阿狗的都从这走,你要是冲撞了王妃,王爷一刀把你给剁了。”
苏清浅猫在转角看着,那萍儿都被吓得发抖了,这双儿还真是有当管事的潜质。以后小玉公关不行,就关门放双儿上。
双儿看着她手里的胭脂盒:“我瞧瞧买的什么宝贝胭脂啊?”
萍儿不得不递给她,但手抖得厉害掉落,撒出了些白色粉末。双儿手指抹了一点道:“你们魏小娘是要画成死人脸吗,用这么白的胭脂?”
苏清浅脚下生风般走近,捡起来闻了闻,小双儿还一脸茫然:“王妃你怎么来了?”
苏清浅冷冷道:“把她给我拿下。”
身后钟守义将萍儿抓住,带到殿中李君彻正皱眉危坐,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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