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为了讨好顾渊！”
“潘本胜、简鼎文、冉燕鹏、喻世琦……足足二十二人啊，就因为笑了顾渊几声，就被淘汰了！”
“顾渊这面子也忒大了！”
众学子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都纷纷发出了惊呼。
虽然李法讨好顾渊，其实是情理之中，但真亲眼目睹，却还是觉得超乎意料，震惊难言。
顾渊听着众学子的惊呼，原来的小爽升级为了中爽。
而这时候，严登云受不了了！
潘本胜等人淘不淘汰他并不在乎。
但潘本胜等人因为顾渊被淘汰他便很不爽。
严登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对李法拱手行礼：
“李司业，您因顾渊一人，而淘汰潘本胜等二十二人，是不是太不公平！”
严登云不爽，顾渊就爽。
严登云明明不爽，却还不敢发作，顾渊就更爽。
严登云不仅不敢发作，还要低声下气，顾渊就巨爽！
顾渊的心情，从最开始的小爽升级到了巨爽，这个过程让顾渊究极爽！
顾渊正爽着呢，李法却已开口回答：
“我之所以淘汰潘本胜等二十二人，是因为顾渊，但不是因为讨好顾渊。”
闻言，包括严登云在内，几乎所有学子都撇了撇嘴，表示不相信。
李法也不理会，继续说道：
“严登云刚才挑衅顾渊，而顾渊看都没看严登云一眼，这明明是顾渊心境更高，所以选择无视严登云。
严登云觉察到这一点，认为丢了面子，但碍于我和裴侯不敢对顾渊动手，于是说顾渊懦弱认怂。
这很明显是严登云故意曲解顾渊，找补面子的话，可潘本胜这些人居然信了，不仅信了，还表现了出来。”
李法扫视着潘本胜等人：
“儒考，不只是文武两场考试。
从你们踏上演武场的那一刻开始，儒考其实就已经开始了。”
说话间，李法一直负于身后的左手伸了出来。
李法左手拿着一块玉牌。
玉牌之上，有一百五十二个考生的名字。
每个名字后面，都有一个熠熠生辉的数字，由高到低，依次排列。
此时，玉牌最顶端，排名第一的，正是顾渊！
顾渊：9分。
严登云：8分。
方秋崖：7分。
……
潘本胜：0分。
简鼎文：0分。
冉燕鹏：0分。
……
看着李法手中的玉牌，众学子再次瞪大了眼：
“顾渊……已经是目前儒考第一了？”
“我才3分，顾渊居然有9分！”
“严登云也有8分，但被顾渊踩了一头！”
“这样看的话，顾渊岂不是能通过儒考了？”
听着这些议论声，顾渊嘴角微微上扬。
他什么都没干，就得了9分，登临第一。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人类的欢喜并不相通。
顾渊爽，严登云就要被气爆了！
虽然知道李法并不是为了讨好顾渊才淘汰的潘本胜等人，但他居然被顾渊踩在头上！
这让他不能接受！
“李司业！”
严登云纨绔二十多年，此刻已快要破功，有些绷不住，语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恭敬：
“凭什么顾渊能有9分？”
李法平静地说道：
“因为我喜欢顾渊面对你挑衅时的反应。”
严登云瞪大了眼睛：
“就这个原因？”
李法点了点头：
“就这个原因。”
严登云低吼道：
“这不公平。”
李法笑了笑：
“我刚就说了，这场儒考本就不公平。
再者，通过儒考的，都将成为我的学生。
我凭自己喜恶来打分挑选学生，有什么问题？”
李法笑容渐敛，声音渐冷：
“谁要是不服气，觉得不公平，谁就立刻退出即可。”
严登云的脸登时阴沉如水。
谁觉得不公平，谁就立刻退出，这不是他刚才挑衅、讥讽顾渊时说的话吗？
现在李法几乎原封不动送还给了他！
李法，你还说你没偏袒讨好顾渊！？
严登云气得牙痒痒，可李法乃是六境大儒，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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