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儿反复确认了几遍，最终确定不是自己错觉。
自己的灵力流转速度的确比以往快了大约一成多！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
柳蔓儿分明记得自己昨晚打坐调息时，灵力流转速度还是“正常”的。
那么现在的异常变化的原因，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刚才方默的按摩了。
“对了，他之前的确还说过，他的按摩有特殊惊喜效果……难道就是指这个？！”
只不过是一次按摩，就不仅能让身心前所未有的舒适放松，还能让灵力流转速度都提升一成多！！
而且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对方使用秘术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
难道说，方默其实是个修为远超自己的强者大能？
不可能啊！！
那么就是对方的按摩手法是品阶极高的秘术。
这个可能性更大，但也一样不可思议。
柳蔓儿认识方默也有数年了，初时对方父母都还健在，一家人明明都是很普通的散修。
难道说，方默是在近期才有的什么奇遇？
柳蔓儿心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一旁的小玉见自家姐姐表情不停变化，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道：“蔓儿姐……你怎么了？”
柳蔓儿回过神来，看着一脸紧张和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小玉，眼神柔和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微笑道：“我没事，瞧把你紧张得……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玉重重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又不禁好奇道：“那姐姐之前为什么……”
柳蔓儿略微窘迫，解释道：“隔壁方默改行了，要经营给人按摩放松的店，他说叫‘会所’……我好奇去体验了一下，之前是他在给我按摩，的确挺舒服的……”
小玉眨了眨眼睛，脱口道：“舒服到……姐姐都忍不住叫那么大声？”
柳蔓儿感觉脸又有点发烫：“嗯，我当时是有点失态了……”
小玉瘪了瘪嘴，像是受到打击似的：“小玉平时也常给姐姐按摩，姐姐从未那样过……”
柳蔓儿哭笑不得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你也要比，人家方默是有本事靠这个开店的，当然更专业了。”
小玉鼓着腮帮子，似乎还有点不服气。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很快，外面就有人敲门道：“蔓儿姐……下面出了点状况……”
柳蔓儿心里暗叹一声，起身向外走去。
方默的事她决定再等等，看自己灵力运转提升的情况能持续多久，之后再做打算。
……
“来一来看一看！”
“走过路过莫错过！！”
“本会所开业大酬宾！！”
“按摩体验价跳楼大优惠了！！”
“保证让您满意！！”
“来一来看一看……”
方默站在自家会所门口，尝试拉点新客。
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还贴着一大一小两张宣纸。
大的写着“新店开业大酬宾”等宣传语，小的则是招聘广告。
可惜的是，他喊了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揽到。
路人大多只投来奇怪的目光，大概是觉得他喊的话挺有意思。
倒是有两个听到“按摩”两个字过来询问的，在得知是“正规按摩”而且店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就是方默进行服务后，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方默，然后拂袖而去。
方默喊了半天，喊得口干舌燥，依旧一单生意都没做成。
“唉！！果然创业艰难，生意难做啊！！”
他不禁心里暗叹。
看来，只有自己一个光杆司令终究还是连开局都难搞。
虽说会所一定是做正经服务，但美女帅哥迎宾什么的还是必须得有的，至少门面得让人看着舒服才愿意进店。
要说美人儿，隔壁尽欢楼就有不少，不管是门口还是楼上揽客的随便一个都是中上之姿，当会所门迎是够够了。
而且楼里的姑娘们都懂得伺候人，培训一下当技师应该也能胜任。
不如想办法挖几个过来？
她们大多都是苦命人，若是能帮她们上岸，应该也算功德一件吧……
方默瞟了一眼旁边的尽欢楼，心里琢磨着挖墙脚的可能性。
随后他想到自己寒酸的存款，以及传言中可能是金丹境的尽欢楼幕后老板。
算了，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喊累的方默正倚在大门边上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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