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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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里闻笛声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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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吗?”

“触景生情罢了。”

闫立回复,他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自语道:“阿童…”

这是少爷自上次之事后第一次叫他阿童。

“我曾经也很喜欢争,我分秒必争;我害怕输,我喜欢赢,我抓住每一个机会,我好想好想赢下一切…”

原来如此,难怪以前少爷那么沉不住气喜欢和人争论。阿童木自认为理解到了以前少爷那么做的原因了。

“但是后来我发现,我赢的同时也输了很多很多。而且为了赢,我活的很累。也厌倦了,以往的一切也没办法再回去了。”

闫立捡起块瓦片用力扔向丰都河,打起了一片片水瓢。

阿童木听到闫立说很累,有的不是疑惑,而是心疼,他理解的是做宁家的赘婿,确实累。

“既然一切都回不去了,那就换个活法,做个怡然自得,逍遥自在的快活人!”

闫立收拾好伤怀情绪,重新焕发出洒脱不羁的样子。

对了,抄首诗来以此明志。刚刚诗会上听的对于闫立来说有点污染耳朵,作的都是些平平之作。没办法,几千年华夏文化源远流长,千古名句不胜其数,他又是酷爱文学之人,真看不上刚刚那些诗。

“阿童木,作诗作词其实真的很简单,你少爷我信手拈来,以后你知道你少爷是文采过人就行,不要和那些傻逼生闷气了。”

闫立一脸从容,宽慰着自家小书童。

“饮酒”。

闫立开始念出题目,他看着这朦胧的夜色,朗朗出口: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闫立有点把自己带入了,声音不由的越发宏亮,仿佛誓要把自己活得像陶公般怡然自乐。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诗词到这,阿童木虽说是小书童,赏诗能力一般,但是也能听出此诗应该是好诗来的,大声称赞:“少爷厉害。”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这首诗当然是好诗,而且是千古名诗。在陶公一生所作的诗里,这首诗也是数一数二的。它里面所表达的田园洒脱,怡然自得一直被后世之人所歌颂。即使现代人想要表达自己自得其乐都会喊上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尔尔之类的。

院中笛声不知何时已销声匿迹了,闫立也没发觉。今晚已浪够了,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走了,别陶醉于你少爷的才华中了。”闫立看着阿童木这傻样。

“少爷,你真的很厉害。”

听完整首诗,阿童木更是能直白的感觉到少爷作的诗是真的不错,但不错到哪他也不知道。他由衷的又再次夸赞,然后笑呵呵的。文化不够,他找不到其他词了,就反复一句少爷厉害。

咔擦,院子大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小女子,她往闫立这走来。

“请问公子是何许人?”

扰民了?闫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作为一个现代灵魂,噪音扰民,闫立自认为是违法且素质低下的一种举动。当下立即抱拳诚恳道:“在下闫立,丰都城人士。刚有不妥之举,十分抱歉。”

女子打量着闫立,知道对方会错意了,解释道:“公子不必惊慌,我前来并不是责怪你刚才惊扰,而是我家夫人刚才所听公子所作的诗颇为不错,遂叫小婢前来询问,敢问公子刚所作诗的诗名叫什么?”

原来是觉得诗不错,看来这户人也是懂诗的啊。闫立为没觉得自己有啥见不得光,便如实回道:“饮酒”。

好的,那名婢女得到答复后便回去复命了。夜色更深了,闫立主仆二人也不做过多交谈,赶着回宁府了。

“夫人,我已打听到了,刚作诗之人名叫闫立。”

“闫立?”

院子里一名中年妇女穿着朴素,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出色的五官可以看出年轻时样貌还是比较出众的。也确实是,年轻时她便是花魁,后赎了身跟了人,因不喜与丈夫正室争,便自己在外买了个小院住着。丈夫那边虽有蜚语但也没作过多干涉,也就由着她了。她因为丈夫是个好诗之人,所以自己长年熏陶,也慢慢的懂得一些赏诗的能力。

今晚本来因心有所触便在院内吹起笛子,谁知院外来了一对主仆,听他们对话应该是这主人家是郁闷之人,但随后又感觉要意气风发的,本来到这她也只是感觉这年轻人挺有意思的,但还没到出去问人得地步。

而后闫立把诗作出来,女子一听便知道是首上好佳作,这才起了打听的心思。只是这当下自家丫鬟说对方叫闫立,常年跟在自家老爷身边,也没有听过一个叫闫立的才俊啊,好像宁家赘婿是叫闫立,但是不可能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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