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一直在地牢里呆了至少三个小时,也并没有看见过土匪进来。
要不是不清楚外面什么情况,乔祎一真想从外挂超市里挑把大钳子,夹断这铁链。
她才管不了这么多人,看见她凭空掏出个钳子会怎么想。当务之急小命重要,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但又不清楚外面什么情况,乔祎一只好作罢。
万一她逃跑出去遇见外面有土匪,她可不觉得自己能打得过。生活在法治社会里的她又怎么能跟这些刀口上找生活的匪徒硬碰硬?
见义勇为还得讲究一个量力而行,更何况是这样的情况。
反正暂时是安全的,这些匪徒看起来是流动的,应当也不会在这燕回山呆太久。
既然要走,那就少不了会出去,到时候再伺机而动。
打定了主意,乔祎一也就非常淡然的随遇而安了。
虽然吃了点东西,不至于胃还因饥饿而痛。但她这身体属实是有点虚弱,这才撑着和几人聊了一小会天,就觉得乏累,没劲。
她索性又回到墙边,闭目养神。
闭上眼睛之前,她装作不经意暼了一眼墙角的两个小孩。
灯光昏暗,实在是看不清什么。
她只是有点疑惑,这牢中的几人,基本上三三两两的都是有些关系的。比如那尹翠花和她儿媳,还有那北上寻亲的母女三人。那这两小孩……
不会跟她这身体的原主有什么关系吧?
思及此,她又想到她靠近两人主动打招呼时,那两小家伙瑟缩的动作。
唔,这两小孩应该不是和她一起的,不然怎么会防备她跟防备陌生人一般。
乔祎一在心里下了结论,不管怎样,眼下好好休息保留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她闭上眼睛,准备小寐一会。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是这身体实在太弱,她靠着墙没一小会,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那靠墙边的两个小孩却在黑暗中窃窃私语。
“姐姐,她怎么好像一点不害怕?”声音是个小男生,六七岁那样的稚嫩,奶里奶气的。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这土匪跟她是一伙的!”
“不太像,她刚刚好像饿晕过去了。”
“也可能是睡觉,她不是有吃的吗?你看她现在也在睡。她要与那贼人不是一伙的,怎么还敢睡觉?”
小的那个听闻此言,想再说什么又想起昔日种种,又透过黑暗看了看靠在墙边睡着的乔祎一。见她真的睡着了,没有一点动静,也觉得他姐姐说得很是有几分道理。
那被叫姐姐的见他沉默不语,又警告道:“不管如何,离她远点!”
“嗯。”
两人这番交流后,又默默依偎在墙角不动了。
乔祎一刚睡着一小会,就做了个梦。准确来说,不像是梦,更像是回忆。
梦里是铺天盖地的红,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锣鼓喧天,十分喜庆热闹。
结婚的新人在宾客的祝贺声中,礼成,送入洞房。
画面一转,家中早已不似新婚时处处挂红。只不过偌大的院子中居然没有男主人的身影,处处都是家丁婢女。
乔祎一努力睁眼,结果发现但还是看不清。
梦中的院子里,背对着她的是一个窈窕婀娜的背影,但不难看出她正在殴打虐待小孩。那孩子极小,被她用手在胳膊上拧动也死咬牙关不吭声,只有略微细小的呻吟声从牙缝间偷跑出来。
乔祎一皱眉,想上去阻止这一场虐待,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动不了一点,于是她只好在梦里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你给我住手!”“尊老爱幼懂不懂?”
“怎么打小孩!”
可无论她怎么叫,都没有人应她。院子里更是除了这女子和那小孩再无别的人。
虽然没结婚也没生孩子,但是个正常人都看不惯这样的行为。
这是赤裸裸的虐待!
没过一会,乔祎一就惊醒了。她靠坐在墙上缓精神,反正这山匪也没来。
或许是这身体缓过劲了,恢复过来了;又或者是她和这身体非常契合,自她吃饱喝足靠墙休息起,原主的记忆开始作祟了。若说她梦里梦到的还似有似无的隔着一层雾,那她现在脑海里的那些记忆就十分清晰可见了。
这身体的原主叫乔一一,是博阳城乔家的小女儿。虽是乔家最小的女儿,但因其不过是他爹在外风流留下的风流债,彼时又被那怀了身孕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亲娘一闹,顾忌名声,乔家只好将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接回乔府做了妾。
且不说是以这样方式进的乔府,单只是乔家大夫人知道丈夫在外风流还弄出人命了,就够那妾室喝一壶的。只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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