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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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铁警生涯 (一)乘警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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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人民警察之歌》其实蛮适合我写的这一章的警察的。歌词说:

在繁华的城镇

在寂静的山谷

人民警察的身影

陪着月落,陪着日出

神圣的国徽放射出正义的光芒

金色的盾牌

守卫着的千家万户

啊,我们维护着祖国的尊严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第二段)在欢腾的海岸

在边疆的水路

人民警察的身影

披着星光,浴着晨露......

乘警,其实,就是这样的警察。工作的时候,以列车为家,从乡村到城市,穿行在祖国的大地上。以前有句歇后语叫“铁路警察,各管一段”,那应该是指站警。而火车上的警察,也就是乘警,是只管车不管地的。但也正是因为乘警的存在,旅客列车这个小社会的治安才能得到保证。我从工程公安到乘警的转折点是在2004年。

2004年6月份,我的法律自考本科毕业证书终于拿到了,真的很不容易啊。历经七年,先考了专科,后回安徽后又继续考本科,BB市的各个中学考点也留下了我奋笔疾书的身影。其中,光大学英语,我就报了四次。第一次,第二次报了后没敢考,第三次考了没过,第四次终于勉强过关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可惜,我后来没有继续努力,去考法考,可能是因为三个原因,一个是乘警工作比较辛苦;第二个,刚刚生了孩子,很忙很累;第三个原因是我认识的一个玉律师。玉律师是BB市最早的一批律师,我跟他很熟,是在安大参加论文答辩时认识的。但我一直感觉他做的很一般,收入水平不高,所以,让我对参加法考没有太大的动力。

2004年6月份,我们上海铁路工程总公司公安段的24位工程公安全部改制,划归上海铁路公安局各个公安处。我们蚌埠一公司派出所7个人,所长和老齐到了看守所,我们其他5个,一刀切,被分到蚌埠铁路公安处乘警大队。没到乘警队的时候,很羡慕他们,觉得他们正规,可真的到了乘警队,却感觉真的比原来的工作辛苦多了。我们原来都算是机关的人,从来没有夜班,偶尔在所里值个班,也是看电视睡觉。可是到了乘警队,值夜班就是家常便饭了。我们五个人先是在乘警队参加岗前培训,培训结束后开始分配。我分到了成都队,值乘合肥到成都的K1413次列车。另外四个同事分到了广州队,值乘阜阳到宁波的绿皮车。不过一开始,我并没有上车,而是由大队安排,跟着老李去打刑。打刑,其实就是打击刑事犯罪,对于铁路公安来说,就是反扒。因为那个年代,活动在火车站区域,以及列车上的小偷很多,很猖獗,铁路公安机关要不定期的进行打击。我和老李先是到阜阳,没有收获,后来又到苏州那边。打刑一般都是在晚上,我和老李穿着便衣,有时在站台上,有时在火车上,看到可疑的人,就悄悄的跟随,一旦确定是扒窃分子并且正在作案,我们就可以进行抓捕。但是,疑似扒窃的多,在我们面前下手的少。搞了两三天,困的要死。最后一次是在苏州站一号站台,当时是夜里12点左右,上海到淮北的列车刚刚进站,一些旅客开始上车。老李和我分别盯住两个车厢的车门,我在靠近一号站台地道口的那个车厢,老李则紧紧跟着旅客跑到站台靠东的一个车厢去了。突然,我听到老李那边传来“抓小偷”叫喊声,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约一米八左右的年轻人快速的向地道口跑了过来。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小偷,要截住他。但我当时靠近车厢门,地道口边上却有高约1.5米左右的栏杆,虽然我很果断,把手中的包一扔,就准备去翻这个栏杆,截住小偷。但翻了几次,都没翻过去。小偷嗖的一下冲进了地下通道,我翻过去后,在后面追。地下通道的灯光很亮,这时我发现小偷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因为我体力不支,小偷跑的太快,一眨眼就从地道里消失了。这时,老李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问“小偷呢”,我说小偷跑了。老李说,“怎么我肚皮上有点疼”,我低头一看,他的T恤靠近肚皮的位置上已经渗出了血。老李把T恤掀开,肚皮上有一道血口子。我说,肯定是被刚才的小偷捅的,要抓紧去医院。我扶着老李回到站台上,因为动静大,乘警和苏州火车站的站警都过来了。大家决定,马上把老李送到离苏州火车站最近的三院救治。老李挺幸运,肚皮也只是被划破了,并不是被捅。但是这个伤口离股动脉只有一公分,幸好没划到股动脉,不然,在短时间内不能送到医院止血的话,也有生命危险。但当天晚上,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乘警队,公安处,上海铁路公安局,都打电话来问我老李的受伤的情况。苏州三院对老李的伤口进行了缝合,然后让老李和我急诊室里休息。第二天一早,上海铁路公安局局长带着上海铁路医院的院长以及刑侦处处长等一帮人赶了过来,估计大家都认为老李的伤情很重。在他们到来之前,我特意找到护士,让护士帮老李吊点水,哪怕是氨基酸葡萄糖之类的也行。我毕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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