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再见！”周挽夏拍了拍它的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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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时候，她看见门把手处塞了一团纸条。
“你家阳台浇花的水漏到我家了，注意点。——301”
周挽夏匆忙跑到阳台查看，果然花盆下没垫塑料托盘。愧疚感油然而生。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阵摔东西的声音，和女人刺耳的尖叫：“夏傅青！你说话啊！”
“离婚书早就给你了！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我这辈子，做鬼也要跟着你！”
周挽夏周了皱眉，关上窗户。大底是一对夫妻在吵架，因为要离婚。
“如果他们有小孩的话，那个小孩子会比较惨。”周挽夏默默地想，假如那个小孩不是爱的产物的话，那就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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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学们拿出昨天的回家作业。”早晨是英语课，余小姐在上面书写着答案，周挽夏悄悄往最南面的角落里看，果然又是空荡荡的。
“橘子怎么每次英语课都不在。”她心里默默想着。转校的这些日子，她和其他同学相处得都挺好，唯独是陈悠然。他好像不太喜欢和自己说话，每次周挽夏过去搭话都会以冷场而告终。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大概周挽夏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陈悠然什么都不说，她就越想去了解他，和他成为朋友。
周挽夏转来的时间不巧，错过了九月底的运动会，但她赶上了十月中旬的小演出。
“什么演出啊，怎么从没听说过。”
许彤彤坐在平易的位子上，手里拿着包超大份的薯片：“就是之前一中有人因为国庆作业太多，压力太大，跳楼嘎了。学校为防止这个情况再发生，所以搞了个小演出来放松一下我们苦逼的高中牲。”
“哦哦，”周挽夏伸手拿薯片，“那这个都有什么表演啊？”
“就唱歌跳舞钢琴小提琴，小品相声脱口秀，啥啥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去年有一个高三的班级，自创小品，吐槽学校饭难吃，印考卷的纸太差，作业太多。后来校方一听，立马改进——当然作业量少不了。自此学校食堂每周烧得不重样，还媲美校外的饭店。我们一度认为他们把饭店大厨撬过来了。纸张也不是那又薄又白的纸了。总之办事效率特别高！”
“我们班今年什么节目？”周挽夏问。
许彤彤耸了耸肩：“不知道呢，感觉搞什么都没意思。”
“办公室里来了个实习生，”岁岁拿着作业本跑了过来，一脸兴奋，“说是余小姐之前带过的学生，带英语的。”
“怎么说，她是要来代余小姐上课吗？”
岁岁：“不知道，但人长得挺好看的！超级漂亮！”
“下节英语课，那个实习生会来么？”周挽夏问。
“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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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了许久，班里倒是风平浪静，一点声儿都没有。余小姐踩着高跟鞋抱着卷子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女生，穿着浅蓝色的长裙，将头发高高束起，颇有学生气。
“呦，今天陈悠然没走啊。”余小姐挑眉，朝他看了一眼，班上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今天怎么没走？”周挽夏偷偷拍平易的肩。
“不知道，看有漂亮姐姐来？”
陈悠然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眉间尽是不悦。
“哥，耳机。”苏林天敲了敲他的桌子，可陈悠然只摘了一只耳机，就那么板着脸看那个实习生。
他摘一只耳机怕不是看在余小姐面上。周挽夏心想。
“继续保持啊，希望明天的课也能看见你。”余小姐打趣道，“好了同学们，这位是我之前带过的一个学生，叫沈妍心。来这做实习生，以后讲评的内容由她来上。”
“大家好。”沈妍心莞尔一笑。
余小姐拍了拍她的肩，说：“这儿交给你了，我回办公室批作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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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那实习生你看着怎么样？”吴弦华端着杯养生茶问。
“是啊，那帮孩子什么反应？”杨琴放下手中的红笔，“苏林天这物理，我真没法批了。”
“你受着吧哈哈，”余小姐说，“沈妍心这孩子，难以评价。上学那会儿她就有点…”她稍稍顿了一下，说：“而且今天很奇迹的是，陈悠然没走。”
“那是挺奇迹。”吴弦华笑道。
“但总觉得他脸色不对，看见沈妍心来就一直板着个脸。”
“管他呢，他不一直都很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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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节英语课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开火车轮到了陈悠然。
“这位同学，14题选什么？”沈妍心走在两组之间，一脸期待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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