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狂风骤雨如刀。
雨渐小,风未停。
两辆马车在黑甲鬼面军队护送下,朝着韩国边境行驶而去。
黑色的军旗迎风飞舞,醒目的秦字仿佛带着杀气,让人忍不住远离这支队伍。
“啊……好无聊!”魏忠贤打了个哈欠,这趟韩国之旅路途遥远,他不禁感觉到些许寂寞。
好在已经临近韩国边境,最迟明日午时能到达新郑,届时精彩故事就要开端。
韩非、张良、姬无夜、血衣侯、卫庄……
就在魏忠贤畅享时,他捕捉到一股阴柔、血腥气息,目标正是前面秦国使者的马车。
“来了,省得我麻烦!”魏忠贤嘴角勾起,露出不屑的冷笑,接着身影略微晃动,只剩下空荡荡的车厢。
“姬无夜、血衣侯、韩王安……你们要为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准备好迎接秦国的怒火了么?”天泽舔了舔手掌上面的鲜血,压抑的极致仇恨令他脸色有些狰狞。
暗无天日的囚禁、惨无人道的毒药实验,天泽对夜幕和韩国恨到极致。
这次听说秦使入韩,他特意过来将秦使杀死,到时候韩国百口莫辩,说不定会引起两国战争的开端。
秋风带起两片落叶,正在沾沾自喜的天泽突然警戒起来!
魏忠贤突然出现,他身穿黑色锦袍,红色斗篷上绣着苍鹰,双眸如鹰般闪过锐利的寒光,摄人心魄!
“你是谁?”天泽背后六根蛇头骨锁链游动起来,显然已经做好战斗姿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杀死大秦使者,总得留下点什么!”魏忠贤的声音不大,但却能清晰的传到对方耳中。
“狂妄,我这就送你与秦使者下去团聚!”天泽话音刚落,浑身的黑气大盛,六条蛇头锁链幻化成滔天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向魏忠贤袭来!
两人并没有过多的废话。
剑光闪过,仿佛银芒划破漆黑的苍穹,魏忠贤不知何时拔出铁剑!
主动进攻的天泽忽然心生警兆,这是野兽独具的本能,宛若猎物发现猎手在暗中窥探。
未战,天泽萌生退意!
但魏忠贤速度极快,快到天泽来根本不及后退,那柄锋利的铁剑,已然还差两寸就能刺穿天泽的喉咙!
叮!
火花四溅。
关键时刻天泽收拢蛇头锁链化为护甲,抵挡住对方致命的一剑!
天泽借力后退,但求逃离魏忠贤追击。
魏忠贤凌空掠起,手中铁剑再次刺出,仿若流星赶月般迅猛!
天泽再快,也无法与以快、邪、诡著称的辟邪剑法相提并论!
眼下天泽退无可退,想要故技重施,利用蛇骨锁链来抵抗魏忠贤的进攻。
但这次铁剑明显快一拍,在锁链缝隙中穿梭而过!
鲜血飞溅!
天泽捂着耳朵,或者说是血窟窿更为适合。
“耳朵买你的命,很公平!”魏忠贤收回长剑,长靴踩住掉落的耳朵。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比直接杀死天泽还难受。
“你到底是谁?”
“你准备什么来买名字?”
天泽咬了咬牙,转身朝密林中飞跃而去,他不敢再继续询问,但天泽相信早晚有一天,绝对能杀死对方。
削耳之仇,必报!
……
新郑城,郊外。
秦军脸戴鬼面青铜面具,身穿亮色盔甲,手持长枪整齐的站成一排,杀伐之气令人胆寒。
“韩国张开地,奉王上之命,特在此处迎候秦国使者。”等候多时的张开地整理仪容,走到马车跟前拱手施礼。
韩王安派相国前来迎接,已经苏万事给足面子,避免秦国使者心生不满。
马车内无人应答,张开地以为是秦国使者下马威,只得再次恭敬的重复一遍。
依然无人应答。
秦国的士兵面面相觑,隐约觉得自家使者有些过分,好歹张开地身份摆在那里,没必要弄得太过难堪。
张开地尴尬的站在原地,觉得面上无光,老脸被打的啪啪作响。
“王大人,张相国亲自来迎接,您怎么还在车中歇息?”这时候,魏忠贤从后方马车中走出来,大声喊道。
王大人好像铁了心不想出来,连魏忠贤的话都没有回应。
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时候,殷红色鲜血顺着马车流淌而出,不断滴落到地面上。
这可把张开地吓坏了,马车里的使者分明是出事。
魏忠贤挥手掀开麻布车帘,秦国使者周身缠绕着几条色彩鲜艳的毒蛇,生机已绝。
“好啊,韩国竟然敢派人刺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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