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生吾念

梦渡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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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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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异乡客,光阴似箭几波折。

对幼儿园的印象我还停留在二十多年以前。回想起来一眨眼居然过了这么多年,真是应了那句话,往事不堪回首。

各位看官,你们是否还记得小班的玩伴,大班的捣蛋鬼?

很抱歉,我不记得,奔三的人记性不是很好,对此只有零星的记忆残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我的故事可能无法讲的过于详细,不清楚处只能略过或大概讲述。

记忆里有两幕,容我说来。一是我们在课堂读书、念字,我转过头看到老师对我竖起大拇指,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记得这一幕,也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中的场景,总之记得是相当清楚。

看别人的幼儿园生活很有意思,但我的幼儿园的生活只能依靠猜测。兴许我玩过滑滑梯、交过几个朋友、桌子上睡过午觉、亲过小妹妹的香手,但这些都只存在于可能。

第二个片段与早餐有关,幼儿园门口有两个摊位,一个卖包子、馒头和豆浆,那时候大家做生意讲究实惠,薄皮肉馅味道好价格公道。

另一个卖的是糯米饭、豆浆和油条,裹着盐菜、土豆丝和香肠的糯米饭百吃不厌,现在还感觉那个味道依旧残留在口中。阿姨的招呼声不绝于耳,每每回想都觉有趣。

附近百米不到就是爸妈工作的工厂,做的是太阳能电器的零部件生产和加工,比如太阳能灯的不锈钢把守以及电板。

机器声音哐哐哐的响个不停,听起来就像是有一台钻孔机在耳边工作,下班关上机器,对世界有了新感触:安静的世界真好。

伟大这个词我觉得可以送给爸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爸妈居然在这样的车间里熬了十多年。

工厂离我家还要走上三四百米才行,对我这个小不点来说这点距离算远的了。

幼儿园上完我和弟弟就随着家人回了农村老家——山查,贵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山坳坳。

从上往下看,形状像是乒乓球拍压进大山里,手柄处是条几百米深的峡谷,峡谷一侧有一辆车宽的石泥小路以及一道水渠,至今我也没想明白这条路是怎么修起来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人类的愚公移山精神。

至于我家位置,手柄与拍面交界处山顶,风口,只有夏、冬两个季节转换,而且冬季时间是夏季的三倍。

家里有父母和我的奶奶,我们那儿管奶奶叫婆。婆和公都是二婚,我爸排行老大,是公的亲儿子,幺幺排行老末,是婆的亲女儿。

我和我弟因父母工作原因有一段时间就是跟着婆在老家生活的。婆的运气很不好,因为他有我爸这个脾气不好、爱赌的儿子(这是以前),而她的老公也就是我公也没能与她偕老,加上生活贫困潦倒,子女不省心,老的快了些。

脑海中我公长什么样子呢?驼背,烟杆。我去小溪抓螃蟹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留下块啤酒瓶碎片在石头上,脚下没注意划了个大口子。

家里穷买不起药,不知哪儿听说个土方子,用烟杆上点着的烟烫脚地板的伤口,疼的我是哭爹喊娘,虽然结局是好的,而且没有留疤。(不要乱学)

印象里公死的时候我也是披麻戴孝,酒席就是在我们家门口那块儿地办的。

我觉得公可能是想我,走后回来梦中找我,他抽着烟站在屋内一只脚踩在门槛上(门槛有成人膝盖高),当时做梦吓得要死,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后来听我妈说公不是驼背,二公才是驼背,而且二公死的比公早,我也没有见过二公,我突然觉得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还有一丝惊恐。

我记忆里的是素未谋面的二公?想想

公死后婆独自照顾我们两兄弟,什么都小心翼翼,不过总有意外,有次我俩跑了三天肚子把她吓坏了。小孩子身体弱,在地上打滚的时间不够,人体免疫系统还没有开发完全,身体抵抗力自然要低些,导致吃东西容易坏肚子。

我上了小学,婆就不需要一天盯着两个调皮鬼,轻松了许多。

后村(地名)有座学校,百平米砖房,两层楼,完全没有装修,我都不记得是不是有黑板,只记得门口有棵几十年的桂花树,夏天我们经常在树下乘凉抓虫子。

学校后面有间厕所,臭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恐惧,因为厕所门口有两座坟墓把守,摄人心魄,可能是从那时候起我学会了上野厕。

习惯从小养成,花了挺长时间才纠正过来。

坟墓正对着的是上二楼的楼梯,我真想吐槽楼梯的设计,怎么会把楼梯安在侧边并且下楼就能与墓碑上的人像对视的位置。

他们倒是开心,不会寂寞。

我与坟里的人是老乡,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喜欢和他们朝夕相处,特别是每到上厕所就得去看望他们。

夏天一过,不下雪的冬天就来了,等真到了冬天,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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