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棺:第一日的祝福

阿诺德弗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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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如血般漆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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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大小事务几乎全堆在了一起。祭典已经开始,骑士团依旧对魔王的动向毫无头绪。白天已经有贵族找上门来指手画脚。

诺轮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反复回味着那位贵族的各种恶劣发言,越想越恼火。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把那些贵族的头都砍下来丢到垃圾堆——当然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现在她只能等待:不过,如果她的同志也能理解他的的想法就好了。

真希望以后从政的都是一些脑子正常的,而不是这些空有血统和祖上留下的财产、爬在人们身上吸血的虱子。

砰。门突然以一种不自然的状态被打开了:诺轮难以形容那种感觉——感觉像是被机械打开,而非生物。隐约蔓延开的魔力给人感觉压抑又不详。

诺轮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佩剑,时刻准备应战。但是看到开门的人她不由得一怔:

“……为什么这个时间?”

但是对方并没有给出回答,而是提着剑刃散发着诡异殷红光芒的剑一步步逼近。

——不管怎么看都很不妙。她不由得害怕起来:想离开这里,但是自己又能去哪?

那个人举起剑,冷漠地看着自己:

“——”

说实话,诺轮早就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只是她设想的情况里,根本不存在现在她必须要面对的这一种:

好恐怖的魔力。

这是诺轮第一次面对敌人感到害怕。并非实力上的差距,因为她从未因强敌退缩过;而是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更纯粹的东西——但是她却找不到合适的名词来描述。

桌上的文件被她碰倒,散落在地上。

“到底、为什么——”

可是对方根本没有给她正面回应:

“永别了。”

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剑锋瞬间就把自己贯穿。冰冷的触感从胸口传来,无力感充满全身——这就是那把剑上所附的诅咒吗?

不行,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如果及时治疗的话还来得及。这个时间赫麦尔应该在,只要能找到他的话——

诺轮下意识地想要把那把剑拔出来,然而自己并没有反抗的余力。余光瞥向自己的双手:借着昏暗的烛灯,能看到红色的液体正向下滴落。渐溅在地上的文件上、为深夜的黑暗所吞没。那是自己的血。

她的声音是如此刺耳、血又是如此刺眼,头晕地使她难以站稳。剑终于被拔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她宛若枯败的叶倒在地上,意识迅速消散。

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能联络上赫麦尔就好了——这是她最后一瞬间、想到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血浸没了一地的白的纸,染成暗红、借着夜色宛若漆黑。一如既往以黑色调打扮自己的凶手隐没于夜色之中。

……

谢利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果然不出他所料,赫麦尔前来拜访了,而且在他的房间里端坐着——看到谢利进来他才睁开眼,很明显,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

“……”

二人对视,都在等对方开口。

滴答,滴答。空气中只剩下时钟运作的声音。此刻空气如同凝结起来了一般,被泡在胶水的海里,把谢利完全淹没。他感觉自己难以呼吸。

他完全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但此刻也只能通过打招呼来缓解这种气氛:

“啊……啊哈哈。晚上好。”

赫麦尔并没有回复,只是审视着他,就像是看着罪犯的警察一样,以沉默应对他的一切供述。

“你还想解释什么?”——赫麦尔用眼神如此质问他。

谢利选择以沉默回应。这时,没有任何表情、不会暴露出任何感情,以沉默来应对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赫麦尔好像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匆忙地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这个架势看起来是有什么事件发生了。

但是这些事情都与谢利无关,谁让自己没有战斗力呢?他甚至希望闹得更大一点,反正就算所有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他来拯救世界。

他拉好窗帘,直接躺到床上,长途跋涉的疲倦感瞬间席卷了全身。虽然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思考,但是果然今天还是先睡觉吧?——谢利就这样连衣服都没换就瞬间进入梦乡。

——令人不安的熟悉又陌生魔力的气息:他有印象,但给人感觉却像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虽然谢利这边同样令人在意,但赫麦尔决定先去外面看看情况。

不过这种感觉一瞬间就又消失了,他此刻不知道该朝着哪个方向前进。疑似诺蒂罗森特的人就好比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隐匿于夜色之中。

魔力最后消失的位置是那名为《Avesta》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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