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冰的冰美式

笋头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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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他和她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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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最后一年没有秋天,白桃是被气醒再是被冻醒——昨天不还是穿短袖都嫌热的天么,什么鬼魔都的气象不是人和计算机能预计的,纯靠猜。

好死不死,学校的运动会那个周六,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狂风暴雨如柱,这貌似……并不符合预期的艳阳高照吧……白桃早上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以为是自己又午夜梦回惊醒了,凌晨三点的阴森,清晨六点的时分。

心理学者说,每个心理实验里都充满了不可控因素,白桃选修学了一年多心理学,每次写大题分析实验操作利弊都本能地写上不可控因素控制与否的内容,好像这就是刷题的后遗症,如同巴普洛夫的狗,听到铃声会流口水,明明没有肉要给它。

明知道有干扰项却消除不掉,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维他命最近忙活着剑桥大学申请,这类牛人聚集地的门槛高到白桃踩高跷都够不着的样子,维他命也累得号称“半身入土”,想来也是,付出和回报虽然不是一直成正比,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不过好在还算能喘气,维他命每天晚上忙忙叨叨地爬上床之前还不忘擦护发精油,早上早个十几分钟起来摸脸涂个口红,忙而不乱时刻精致。换句话说,姿态和风度维持是一世的。

以前常听年长者说,打扮堪比摸鱼,恋爱耽误学习。带着这样的偏见认知进入了体制外的国际高中,白桃这才发现,学霸并不代表灰头土脸,那些进入牛津剑桥的学姐个个儿都漂漂亮亮,睫毛也翘翘的。

其实讲真,在书桌前的那个时间段里保持了极致的专注,学进去了,做题做卷子就不会错了,剩下的时间留给所谓的摸鱼浑水,这样的生活才不叫单一无趣罢。

白桃抬高眉骨才方便刷眼睫毛,松果状的刷头,从根部往上挑起,不会有多余的膏体粘在睫毛尖尖上,光线可以不费力气地从睫毛缝隙穿进来,却也有意避开了害眼的几寸光晕。

运动会那天白桃没刷睫毛,毕竟是运动会,而且下着大雨,再防水的睫毛膏都不能打保票。她不会冒着满脸流黑汤的风险化眼妆的。

掐指一算也可以多睡十分钟了。

可那天她却反常地六点十分就起来了。

十月中旬开运动会是常态,年年往复如此,一年又一年叠加的还有岁数。

那天正好是石越的十八岁生日。

白桃还算有自知之明,失败的那句话已经过去俩月有余,两人也就这样成了一些社交恐惧症人口中那种,还不够熟到见面时打招呼的关系,尽管白桃不社恐,甚至社牛,由她发出那句零点准时的生日祝福在对方看来,可能也没什么理由也没含金量了。

思前想后,斟酌损益,白桃选择——在零点零二分的时候发了出去。

你可真有出息。

谁知这条生日快乐直接导致了白桃早上六点准时被唤醒。

手机振动亮起的屏幕,白桃被叫醒时半睁着的眼睛瞬间撑开了。

石越,没错就是他,回了微信。

“谢谢桃桃!”

白桃一个机灵从被窝里出溜起来,短短半秒钟又被冻得钻回去。不过手机没离开手指缝。

叫小名代表关系近乎,谁和谁之间都是这样,哪怕没有别的意思也没关系,至少关系没有疏远……

白桃回他一个跳起来表情包。

石越随即跟了句:

“外面有在下雨吗?”

“我去看看。”

白桃赶忙抄起床头挂着的卫衣裹在身上,深吸一口气跳下床,小碎步跑到窗边把头探进厚窗帘里面。

“看起来昨晚雨很大,地上很湿,现在雨小了。”

她拍了张窗外的照片发过去。

对面安静了片刻,白桃这才转回脑子来:你个石越为什么不自己下床看?

罢了罢了,谁叫你傻呢白桃你个二百五。

等石越回复确认之后,白桃也足够精神睡不着了。只得“彻底”起床处理内务。那句小名叫得,算是帮她调剂了一天伊始的美丽心情。

之前和易一一聊到过这些情绪感受,白桃自己其实没有抱多大的期待值,可能是第六感,也可能是不起眼的自知之明,她知道拒绝多半就等于句号,只是这个句号的圆圈直径长短会有变数罢了。

她自己还不甘愿就这么确定下直径的长度而已。

运动会一开始,也就是操场领导喊句话的功夫,大雨倒下来。能挪到室内的项目都换了地方,实在不行的那些就搁浅了。

班级团建那些原本是在跑道上的,其中有一个奇葩项目,四五根擀面杖加长版的杆子,两头各被一人把着,一人儿从上面踩着杆子过去,踩过的杆子再跑到队伍前头接上,一路接力这样度过去看哪个班第一二三。而白桃就是在上头凌波微步的那位,戴着护具心里不慌,也是她生性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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