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吐出来了,胃部由于短时间收到了这么多的刺激开始条件反射的痉挛。
陆柳儿跪坐在地上,想起刚才发生的种种,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那种羞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更让她心寒的还是陆子期。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羞辱,狼狈不堪。
陆柳儿将头埋在膝盖里,眼眶湿润。
她稍微缓了会儿,这才起身走了出去,到洗手台前面洗了把脸,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些。
由于酒喝下去的时间不长,她也吐出来了不少,所以并没有起太大作用。
陆柳儿拍了拍脸颊,刚踏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了刘伯的身影从不远处路过。
她心下一动,抬脚就追了上去,试探性地叫了声,“刘伯?”
刘伯下意识地应了,看到是她以后格外惊讶,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陆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陆柳儿拉了下身上的工作服,“替朋友来这里考察下环境,他有投资的想法,不过您来这里是……”
话没有往下说,充满了试探。
“啊。”刘伯顿了几秒才接话,“我来这里是为了见个老朋友,不过刚才他已经走了,不然还能介绍给陆小姐你见见。”
两个人都说得滴水不漏,让对方找不对丝毫的破绽,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后还是刘伯开口,“那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
陆柳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接二连三的巧合,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怀疑。
现在刘伯走了,她也没有再留下去的道理。
陆柳儿去卫生间换了衣服,想起刘伯经常来这个地方,就把工作服给叠好装了起来,以后估计还能用得到。
她很快就到家了,想让侦探好好调查下刘伯。
刚踏入门口,陆柳儿就看见陆夫人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周围的空气压抑到有些可怕,刘伯站在旁边,脸色很不自然。
她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给我站住!”陆夫人冷声喝住了她,“陆柳儿,你这是去哪里了?”
陆柳儿下意识地看了眼手里的工作服,稍微往身后藏了藏,“我…去帮朋友考察个项目。”
“考察项目?”陆夫人冷哼了声,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厌恶,“你主动纠缠陆子期住进陆家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去那种地方当陪酒小姐!”
“你可真是两不耽误啊陆小姐,既然如此,何必又非要和子期纠缠不休,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柳儿看着旁边站着的刘伯,顿时明白了陆夫人会这样说的原因,应该是把她去翰林打工的事情给添油加醋了。
“夫人,你误会我了,我来陆家不是为了陆子期,而是为了照顾大…陆铭辉。”陆柳儿言辞恳切地解释道。
陆铭雨听到争吵声从楼上下来,看见她的时候直接低下头,坐在了旁边。
陆夫人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陆小姐你的好心,别忘了我们家落得如此地步是拜谁所赐!”
这话几乎是朝着陆柳儿的软肋扎,让她站在那里,难堪又无助。
当年的时候永远是她无法反驳的枷锁。
“陆小姐,事已至此,你就实话实说,承认了吧,或许好好给夫人道个歉,她就能让你继续留下了。”
刘伯在旁边看似劝她,实际给她们剑拔弩张的气氛添了把柴。
陆夫人脸上阴云密布,“别说是道歉,就是她现在给我跪下,我都不允许像她这样的女人继续留在子期身边。”
“您放心。”陆柳儿的眼眶有些温热,声音带了些颤抖,“等我偿还完对大哥的补偿,会立刻和陆子期划清界限。”
怎么说也是她叫了二十多年妈妈的人,看到这清清楚楚的厌恶,还是让陆柳儿难以接受,心头酸涩不已。
她求助地望向旁边的陆铭雨,希望她能够稍微为自己说句话,就算是简单的求情也可以,但陆柳儿彻底失望了。
陆铭雨和她对视了眼,有些犹豫地坐在那里,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希望陆小姐可以说到做到。”陆夫人步步紧逼,“我记得之前也听你说过要远离子期的话,但现在看来,陆小姐似乎记性不太好。”
“抱歉。”
陆柳儿实在是不想再多待下去。
她艰难地留下了两个字,转身仓皇离开。
陆柳儿直接跑到了二楼,陆铭辉的躺在床上,安静地就好似空气,但看到他的样子,就能够让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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