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离开时,许多镇子附近的百姓匆匆赶过来,很快身后就传来一阵啼哭。
矿洞里埋的有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等亲人,又如何不悲哭?
“哎,真是天灾人祸。”纸鸢慷慨。
“都是自找的,我看这镇子附近的土地挺肥沃,但大片荒着,他们宁愿不去种地也要去挖水晶,把附近的环境给破坏得很严重,还不知道停下来加固,如今把自己给埋在里面了。”
沈望摇头。
“夫君,种地哪儿有挖水晶、卖水晶赚钱啊。”
纸鸢苦笑:“听说最初的天晶镇是很繁华的,结果这些年衰落下来,许多人赚了钱就搬去百溪城了,只剩下一些穷苦人还在这里冒险挖掘。”
“不说这些,先去镇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回去。”
沈望看了一眼天色,感觉今天运气不太好,先是遇血狼,又遇到地陷,实在是不太妙,还是休息一晚上再回去。
“夫君,我们忘记了一个事。”
纸鸢忽然开口。
沈望看了一眼手里的大块水晶,摸了摸水滴蓝水晶和紫水晶,反应过来:“还没有给钱。”
两人相视一笑,刚才场面太混乱,云仙踪魂不守舍,他则在思索地下可能存在的灵脉,纸鸢被吓到,都把这事给忘记了。
“以后有机会的,不会昧了他的钱。”
沈望摇头,带着纸鸢来到镇里。
很多人还在向天晶洞冲去,大多衣衫寻常,都是穷苦百姓。
也只有穷苦之人才会去冒险做天晶洞的旷工。
一场灾难,满路可见人间疾苦。
沈望和纸鸢沉默着来到酒楼住下,叫了饭菜靠窗享用。
“听说了吗,天晶洞塌了。”
“早就说会塌了,不奇怪。”
“那群穷鬼家伙不怕死,一直往下挖,早有塌的一天,这下云仙踪几个要赔个精光。”
“不赔偿不就行了?一帮屁民还敢惹他们不成?”
“这次塌了死的人怕不少,想糊弄过去估计很难,就看日月皇朝会不会管。”
耳边尽是关于天晶洞的议论,在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亦或者有点本事,都看不起在天晶洞卖命的穷苦百姓。
“吃完早点休息,今夜可能不太平。”
沈望看了远处一眼,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正骑着高头大马过来,气息凌厉,速度很快,绝对不是路过。
“黑甲军,日月皇朝的军队。”
纸鸢跟着看到,撇撇嘴:“他们也是趁机过来让云仙踪他们出血的。”
沈望静静看着身穿黑甲的骑兵一路过来,神色平静。
日月皇朝内,明面上还是由皇朝统治的,特别是凡俗世界,这里出了这么大事,肯定是要有所行动的。
“走,回屋。”
沈望没兴趣在外面多露面,看到黑甲军停在楼外,便放下筷子,回到房间开始修炼。
夜晚来临,酒楼安静下来,凉风起,传来一声声啼哭。
沈望睁开眼睛,推开窗,街上有不少人烧纸啼哭,火堆不下一百处,整个镇子都有火光跳动,啼哭声不绝。
他愣了下。
平静了许久,突然遇到这种变故,还颇有点不习惯。
“最受不得女人的哭声了……”
沈望皱眉关闭窗户,丹田忽然一阵温热,再次恢复了一部分。
他估算了下时间。
快了,要不了十天便能完全恢复,到时候如果这处矿脉没有被人发现,就尝试一波。
沈望心中还是对可能存在的灵脉存在奢望。
他辛苦制符赚钱,哪儿有直接拥有一条灵矿脉来得爽?
这时候,他身后传来一阵香风。
纸鸢紧张地抱住他:“夫君,夜深了,还请歇息。”
沈望转身,发现纸鸢满脸醉红,神情忐忑,呼吸急促。
“你要我在这里宠爱你吗?”
沈望没有想到纸鸢如此主动。
“妾身迟早是夫君的人,宜早不宜晚。”
纸鸢害羞道,她怕回去以后,有其他女人会影响同房。
沈望伸手抚摸纸鸢的脸蛋,笑道:“那我如你所愿。”
说完,他抱起纸鸢走向床边,熟练地亲吻起来。
一夜过去,沈望又多了一位妻子,他开心之余,又多了几分责任感觉。
自己的系统注定让他不可能过上清心寡欲的独修生涯,必须形成家族,生儿育女。
“夫君。”
纸鸢羞涩地睁开眼睛,偷偷看着眼前的男人,总算看清了其模样,心中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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