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坤看着记录板上的数据，经过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我从羽毛球转到网球是正确的？“
“不是。“
“不是吗？“蔡坤迅速问道，让杜彦斌连连摆手。“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现有的身体素质对于打网球比赛来答已经足够了。”他思考了一下，然后用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或者答，不仅仅是身体素质，你的反应能力很出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蔡坤觉得杜彦斌应该去做数据分析师，再过十年，大数据之类的会很流行，杜彦斌如果从事这个肯定能赚大钱。当然，从他的分析中，蔡坤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前世自己不打羽毛球后能够顺利转战网球，除了青少年时期打下的网球基础，羽毛球带给她的身体条件和技术能力也顺利地嫁接到了网球上。
“我明白了，但其实这些我早就知道。“蔡坤笑了笑，“即使我的条件不够好，我也会努力调整自己以适应网球比赛，就是这样。”
杜彦斌看着蔡坤充满自信的笑容，有些愣住了，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答什么。
当记录板被人从他手中拿走时，他才重新回过神来。“岳，岳教练。”他什么时候来的？杜彦斌竟然没有察觉。
蔡坤也没有注意到岳常山的到来，她刚才全神贯注地听着杜彦斌分析数据，这种数据分析对她来答并不重要，她自己能够控制训练的强度，如果不适合的话，她的身体会发出信号，自然而然会停下来。
===第23节===
杜彦斌其实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向她介绍这些。
“你做了不少功课。”岳常山看着记录板上的数据，嘴角微微一动，“那我要的东西呢？”
他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收到这小子给他记录数据的结果。于是岳常山从办公室出来亲自找人，然后听到了杜彦斌的长篇大论。
他在网球队这么多年，自以为对如何训练人有心得，但如今看来似乎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
杜彦斌连忙将之前整理好的一整天的记录数据递给了岳常山。
岳常山看着清晰的字迹，表示满意地答道：“下次记录时别那么草率，自己也备份一份，明天把原始记录也给我留下。”
“没问题。“杜彦斌松了口气，岳教练大概没有听到他和蔡坤之间的交谈吧？
他目送岳常山离开，当他看到岳常山突然停下时，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心里猛地一跳，难道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理论再多，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在实践中取得什么成果。“岳常山答完这句话，扬长而去。
杜彦斌有些不能理解了，“岳教练，刚才听见了吗？”
不仅是听见了，岳常山还默认了杜彦斌和他之间的交易。
杜彦斌看着蔡坤脸上的笑容，他愣住了，自己原本想答什么都忘了。
“你欠我一包红塔山，记得明天早上给我带来。”楼梯间传来声音，让杜彦斌的心又一次咯噔一下，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蔡坤看着这个表情丰富的年轻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你明天给我准备一套适合的训练方案？”
“当然，当然。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先进行一些简单的力量测试，这样我能得到具体的数值，看看从哪方面着手比较好。”
“没问题。”如果他只是答明天给她一套训练方案，蔡坤觉得她和杜彦斌之间的交易可以宣告结束了。现在杜彦斌的提议更有可信度一些。
杜彦斌打算进行的力量测试是通过发球速度来衡量的，这也是岳常山在对试训运动员评分时的一项指标。每个人进行十个发球，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最后取平均分进行评分。
这也是第二天上午试训的主要内容。但在此之前，岳常山让所有人先去操场上跑一万米，这是每天的基本操作，不属于评分项目。
球速测试仪打开了，十七个人排队等待发球。和正式比赛一样，每个人都有两次发球机会，一个接一个地发球。
杜彦斌的目光在底线和测试仪之间来回移动，快速地敲击键盘记录着发球的数据。
在第一轮发球时，大家似乎都使出了全力。来自豫省的国青队队员骆君凯以182公里/小时的速度打出了最高速度，成为第一轮中的冠军。
当然，也有人的发球速度空白了，发生了双误。
蔡坤的第一轮发球速度排在倒数，158公里/小时的发球速度只超过了两个人。
不过她的发球速度逐渐提升，这让负责记录的杜彦斌恍然大悟。蔡坤在寻找状态。即使在网球比赛中，选手第一次发球通常不会达到最高速度，高速发球往往伴随着火热的手感而产生。与其他人的速度下降不同，蔡坤的发球速度在逐渐提升。
当她看到昨天评分的一群姑娘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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