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邪先是在街上转了一圈,然后才慢悠悠地来到了朱大夫的铺子。
此时的朱大夫的药铺里没有上门看病问药的人,他正乐得清闲,手里拿着一个小茶壶,双眼眯着靠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嘬一口茶水。
“好你个老杂毛,造谣都造到老子身上来了,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别怪我砸了你这个破铺子!”
张邪看着朱大夫那悠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
闻言,朱大夫猛地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旋即张开眼一看,慢慢开口说道:
“哟,这不是张老板嘛,说话怎的这么大火气,谁得罪你了不成?”
“你个老杂毛别装蒜,不是你还有谁?”
“说,外面的谣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不给我说清楚,今儿个让你好看!”
张邪撇了一眼朱大夫,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问道。
“张老板,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啊!我这么做也为了你好啊!”朱大夫有些委屈的开口。
“他娘的,都造老子的谣了,还说是为了我好,老杂毛你这颠倒黑白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张邪一脸不信的说道。
“张老板,你先别生气,坐下了喝口茶,容我慢慢道来。”
“好,我就听听你这老杂毛是如何胡说八道的,说不出个一二来,后果你是知道的。”
张邪随即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沉声说道。
“张老板对人生病这事怎么看?”
“这事儿能有什么看法,人不过一介凡夫俗子,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
“既然如此,那么寻常之人与习武之人可有不同?”
“自然是有的,习武之人常年练武,身强体壮,不易得病。寻常之人则是反之,得病的几率更大。”
“说得不错,那张老板你是什么人呢?记住,我说的是此时!”
“我自然是普通人!你的意思难道是?”
“不错,正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过一个普通人,又时常出入勾栏之地,身子怎的吃得消,不给出一个理由,怕是让人生疑!”
“那也不必说我身子虚,腰子不好啊,其他的说些什么不好?”
“别介意嘛,这个是最简单,同时也是最让人信服的理由了!”
二人犹如戏园子里说双人滑稽戏似的,一问一答的说清楚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张邪喝了一口茶水,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对着朱大夫说:“按照你这个说法,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那倒不用了。”
朱大夫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要是张老板真想感谢我,就在我这里买上一坛子虎鞭酒,权当照顾我生意,如此可好?”
“好你个老杂毛,在这儿等着我呢?”
张邪白了一眼朱大夫,没好气的开口:“老子今天本就是为此而来,结果还要买这个坏我名声的酒,这不是更显得我虚吗?”
“张老板,别在意这些,你虚不虚自己知道,管其他人做甚?”
“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这酒要便宜些?”
“我这酒十两银子一坛,今天就卖你九两银子吧!”
“不行,最多五两,谁叫你造老子的谣?”
“八两,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最多五两,否则别怪我秋后算账了!”
“好吧,五两就五两,谁叫你本事大呢?”
二人一番讨价还价,在张邪的一番威胁下,朱大夫败下阵来,将原本十两银子一坛的虎鞭酒五两卖给了张邪。
“如此我张某人便谢过朱大夫了。”张邪满脸笑容的说道。
“不用了,你现在从我的铺子里消失我就谢天谢地了!”朱大夫则是一脸不爽的看着张邪,幽幽开口。
“那我就告辞了,不必相送,我认得路。”
张邪从药架上抱起一坛子虎鞭酒,就向门口走去。
看着离去的张邪,朱大夫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邪乐滋滋的回到了客栈。
王楚见张邪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坛子虎鞭酒,疑惑的问道:“老板,你不是去找朱大夫算账了吗,怎么还抱了一坛子虎鞭酒回来?”
“老子做什么事还要告诉你啊,这坛子东西就是朱大夫给我的赔罪!”张邪白了一眼王楚,开口说道。
王楚嘟囔了一声:“哪有拿这个当赔罪的啊?”
“嘿,我说你小子话怎么那么多?还不赶紧干活去!”
说完,张邪就往二楼而去。
王楚看着张邪的背影,小声的说道:“还想蒙我,分明是老板的腰子不好,又去买了虎鞭酒养身子,还说什么赔罪礼物,糊弄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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