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温婉之后,姜辰开始指挥师傅摆放搬进来的东西。
搬完东西,和师傅结了钱,姜辰先铺好床。
最下面放上纸壳子,上面铺上一条这个年代特有的鬃毛床垫,之后是一床八斤的棉絮,最上面是床单床单。
往上面一躺,舒服!
然后,他从包的最下层,拿出两条华子,丢到了衣柜的上方。
衣柜将近两米高,丢在上面,凭借他一米八的身高,伸手却能拿到,但站地上却绝对看不到。
安全,保险。
在消费方面,原身的性格和他完全不一样。
原身是一个极度节约的人,抽烟都抽九分钱一包的。
而且性子也比较孤僻,平时下了班都是回家窝在家里,基本不参加过任何活动。
中专文凭,人长的帅,工作稳定,这在当地可是货真价实的金龟婿。
可惜媒人快把门槛踩破了,原身都坚持不到结婚年龄,不考虑这个。
连姑娘面都不见。
工作几年下来,他硬是凭借一个月三四十块钱的工资,存了近700块钱。
姜辰恰恰相反,他是个享乐主义者,有条件绝对不会苦了自己。
所以,抽烟抽华子,睡床睡软的。
哪怕是高价,也从鸽子市场买了肉票、油票。
今天出去采购也是直接买了一大堆,几十块钱出去了,一点都不心疼。
姜辰休息片刻,抽了根烟,来到厨房生火,准备做饭。
晚饭他准备做三个菜,一个麻婆豆腐,一个青椒蒜苗回锅肉。
剩下一点豆腐搞个白菜豆腐汤,正正好。
肉全煮了,一次性炒,回锅肉热的次数越多,味道越好。
他的厨艺算不得好,但也不算差。
两世为人,都没少做饭,尤其是原身老妈过世后,都是自己做饭。
先煮了米饭,然后煮肉。
再用肉汤下白菜豆腐,炒麻婆豆腐。
最后炒回锅肉。
肉刚刚一下锅,顿时香味在四合院内飘散开来。
贾张氏闻到香味,贪婪的深吸了几口,喃喃道:“该死的,这谁家炒肉呢?还炒这么香,真是该死。”
旁边的棒梗闻到香味,大声嚷道:“奶奶,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58年,贾家一家人都指着贾东旭那41块钱活着。
白白胖胖的贾张氏不但能吃,贾东旭每月还要孝敬她三块钱。
加上全家只有贾东旭有定量,鸽子市场卖的粮票又贵,一家人日子也非常不好过。
别说吃肉了,如果不是易中海的接济和吸傻柱的血,连吃饱饭都是问题。
傻柱虽然是厨师长,但现在肉多金贵,他的饭盒能装到肉菜的机会也不多。
这也间接导致了贾家生活水平的下降,贾张氏没少破口大骂傻柱没用,连肉都带不回来。
六岁的孩子,正是馋嘴的时候,一闻到肉味,当即就吵着要吃。
贾张氏便对儿媳妇道:“你聋啦,没听到咱大孙要吃肉吗?”
大腹便便的秦淮茹吃力的蹲下身子,捧着棒梗的脑袋道:“乖,等几天你爸发薪水了,咱们再去买肉吃,好不好?”
棒梗顿时哭闹起来:“我不,我要吃肉,我选择就要吃肉。”
傻柱一哭闹起来,秦淮茹根本拿他没办法。
贾张氏对自己的好大孙宠溺过度,打不得骂不得,根本没法管教。
贾张氏看着还蹲在地上没动的秦淮茹,顿时怒了,吼道:“你去看看谁家炒肉,要点回来,给咱大孙补补。”
“这该死的傻柱,已经好久不见带肉菜回来了,我大孙都馋了。你杵那干嘛,快去,拿个大点的碗!”
“你一个孕妇,谁家要是敢不给,你就往他家地上一趟,撒泼打滚,他们肯定投降,知道了吗?”
实际上,她自己的馋虫也控制不住了。
秦淮茹只好挺着大肚子站起身来,去拿碗。
到手的三百没了,三大爷在家气得直喘粗气。
正烦躁的时候,肉香传来,他打开窗户一瞅,就知道是炒肉的就是抢了他房子的人。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三大妈杨瑞华见状,问道:“你这是咋啦?这天儿也没那么热啊?”
阎埠贵恨恨的道:“咱家大房子,被人抢了!”
三大妈一愣:“啥房子?啥被人抢了?”
阎埠贵指了指姜辰的房子:“就那栋房子,当初不是说去找街道办申领下来,然后给解成当婚房的么!”
“结果你猜怎么着,今儿个那房主回来啦!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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