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领头人说:“将向经理的尸体放在一旁,回来再来收拾,我们追上去。”
众人答应了,推上推车,往前狂跑。
杨起待他们远去,走到尸体旁查看,见到那人左胸处被贯穿一个小孔,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显然是手指顶出,他觉得这事情大有蹊跷,当下加快脚步,再跟踪那帮药贩子。
一群人又推车跑了几里路,那领头人一挥手,二十人四处散开,向北边一处房子慢慢靠近。
杨起心想:“难道他们说的宝瓶,就藏在这间房子里吗?”
只见那房子里浓烟从窗户里飘出,久久不散,众贩子放下推车,带上N95口罩,各人手里拿着一颗颗胶囊拆开,四处散播,杨起间所撒的物品颜色是白粉状,显然是格耐片胶囊。
心想:“在地上撒胶囊干什么?当真奇怪,难道钱不挣了?还要亏本?以后要是说给别人听,怕是都没人相信。”
但见散胶囊时既轻又慢,似乎生怕将胶囊的粉末溅到自己身上,杨起顿时灵光一闪,知道这格耐片并非是真正的格耐片药品,而是格耐片的包装盒。
盒子里装着的全是剧毒,这批贩子用毒气围绕房间,当是要在屋内谋害人性命。
暗想:“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但这批人是这些阴险手段,似乎不是好人所为。无论如何有人来了的通知房里的人,好让他不被小人所害。”
眼看酷迪公司贩子还在屋里撒胶囊粉末,于是绕个圈子绕道后门,轻轻的进入房间。
房子看上去像一个无人入住的宾馆,共有十来间房,屋里黑乎乎的没有一处开灯。
杨起心想:“浓烟是中间的一个房间冒出来的,此处想必是有人。”
杨起朝着浓烟喷出的房间,轻声快步的走去,只听到大厅中传出火焰哗啦啦的声音,他转过一处挂像,慢步进入了大厅,突然LED大灯耀眼,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只见大厅里一个灶台,火焰升腾,灶台站了三个人,一把大风扇摆在地下,朝灶台吹去,炉火中飘着一个漆黑色水壶大小的玻璃瓶子,飘在半空之中,却不掉落。
那三个人都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穿着一身耐高温棉服,满身满脸都是灰尘,棉服上到处都是火烧出来的破洞。
只见那一人加大电风扇功率,火焰升起来直冲房顶,玻璃瓶子左右轻微摇摆,滋滋作响。
杨起站立的地方和那灶台相差十米,已经热得大汗淋漓。
可想而知,周围的温度有多高,只见那火焰由红变紫,那玻璃瓶始终黑漆漆的,竟没有半点裂开的迹象。
就在此时,屋顶上有一道声音传来:“损毁宝瓶,伤天害理,快住手!”
杨起一听,知道是途中遇到的那个黑袍到了,那三人继续锤炼宝瓶,当做没听见,只是将风扇功率调得更大。
但听到房内“耳朵是聋了吗?”一声大喊,那黑炮已经闪身进入大厅。
这时大厅内大火正旺,杨起看得十分清楚,只见黑袍人三十多岁左右的年纪,耳戴一副口罩,眼神犀利,隐约间透出一股杀气。
他两手空空,冷冷说:“你们三个畜生,你们想得到宝瓶,那也就算了,何敢用紫火损毁这宝瓶能源?”说着踏步上前。
三个中老年人一人挺身向前,左手往黑袍人脸上抓去,黑袍人侧头躲了过去,先发一招,后面那位老年人见同伴没能擒住黑袍人。
提起灶台旁边的火钳,呼的一声,向他头顶猛击下去。
黑袍人身体微侧,火钳击空,砰的一声响,火花四溅,二位中年人前后夹击,一人攻上,一人攻下,攻势凌厉。
杨起间那黑袍人学的武术功疑似芒果研究所公司的,但出手歹毒,招招非死即残,跟芒果研究所的只击倒敌人的手法又有不同。
打了数个回合,那用火钳的中年人喊道:“敢问你是哪位?想要这宝瓶能源也得留下个名字吧?”
黑袍人冷笑三声说:“将死之人,知道名字又有何用,不说也罢。”
猛的一个转身,两手抓出,啊啊两声,二个中年人双手折断,一个中年人火钳脱手。
大火钳向上飞去,砸在大灯之上,大灯玻璃破碎,发出电流滋滋声响。
这中年人侧身拿起另一把火钳,便向那灶台上去夹那宝瓶。
站在后面的中年人手里握着暗器,趁机发出,只是那黑袍人转身迅速,一直没找到空子,
这时眼见那中年人火钳就夹宝瓶,突然用布将黑漆漆的瓶口包裹住,拿了出来,一握住宝瓶,一道紫色微弱光一闪一闪的照射而来,各人鼻子里闻到一股焦臭味。
他手掌顿时烧焦,但他仍然握住不放,提着宝瓶向后急退。
跟着一个侧身,就要跌倒。他两手一齐握住,握住了瓶口,这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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