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给她发过消息，但她都没理我！我以为……”
在黎曼看来，顾佳生性活泼，是个乐观向上的女孩子。
现在顾易说她有抑郁症，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在心疼她。
“她在学校被霸凌，长期处于惊恐厌世的状态！都怪我太忙了，没发现她的不对劲！”
“霸凌？”
网上有很多关于校园霸凌事件的报道。
她有次刷到后，还给顾佳发了过去。
那时候顾佳问黎曼，是不是被霸凌的那个人很让人讨厌？所以就算那个人什么都不做，也会引来那些人的欺凌？
顾佳的问题，黎曼不以为意，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告诉顾佳，那些霸凌的人心理有缺陷，身体里住着小恶魔。那些小恶魔驱使他们做很多坏事，要想让他们避而远之，就必须反抗。
黎曼浑身颤抖，难道是自己的那个视频刺激了她吗？
“顾易，我……”
顾易看向黎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携夹着感激。
“佳佳说她很感激你，是你告诉她，被欺负了就要反抗，所以她被一群男生欺负的时候，她终于壮起胆子保护自己了！三个女生，四个男生，全被她打了，伤势挺严重！”
说到这，顾易顿了半晌。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打了人，自己就是坏人，所以当晚就自残了！幸好查寝的老师发现及时！”
“顾易，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佳佳讨论那些问题的！”
黎曼还是觉得自己错了。
顾易摇头。
“幸好你和她说了，她才知道反抗！不然后果可能比这个严重！”
“佳佳现在在哪？”
“在别墅，刘妈他们在轮流看护！”
“那你带我去看看她吧！”
在黎曼心里，她真的把顾佳当妹妹的！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很担心，想急切地要去看她。
“心理医生在给她做心理疏导，我晚点再来接你！”
顾易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电子门禁卡。
“这是别墅的门禁卡，你先收着吧！”
黎曼没推辞，接过来放进兜里。
顾易原本打算走的，脑海里闪过一张脸，又顿住脚，将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
“上次说在小区看到你妈妈的事情，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她已经又出国了！她的初恋男友是洗黑钱组织的头目，前段时间回来找你妈妈，就是算计她为他弄钱！总之事情很复杂，如果你妈妈回来找你，你一定要和我说。”
“嗯！”
黎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早就失望了。对一件事积攒的失望够多，她只当那个人已经死了。
在她心里，白秀梅已经死了。
晚上七点，顾易来咖啡厅接黎曼。
黎曼将笔记本收好下楼，上了顾易的车。
她刚拉开后座的门，却见后座已满。
里面坐着杨宇和许海峰以及宋轶。
许海峰咧嘴笑着和黎曼打招呼。
“嗨，我们又见面了！”
黎曼笑了笑，将车门重新关上。
她转头看了身后的电驴，顾易就知道她什么意思。
“上车吧，电车到不了别墅区！”
黎曼呵呵一笑，急忙上车。
车内陷入安静，黎曼尴尬到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的。
车子驶入别墅区，外边的灯光暗了下来，别墅群的入口，穿制服的人在把守，似乎进入了高度警戒的状态。
“那么久还没撤离？什么情况？”
杨宇伸着头往前凑。突然的出声让黎曼吓了一大跳。
“杨宇你想吓死我？”
“不好意思，好奇心驱使！”
“现在海城波涛暗涌，这里住着的都是有钱有势的权贵和大老板，自然戒备森严，正常！”
宋轶用左手的小拇指刮着鼻子，一脸的神态自若。
黎曼在这里，他们想讨论一些问题还得含蓄点说。
前边几台车接受完检查后陆续离开，顾易才开着车子靠近。
几个值班的制服人员走过来，朝着几人敬礼后便直接放行。
“黎曼，你这段时间要住这里的吧？”
杨宇突然抛个问号出来。
黎曼看了一眼身旁的顾易，正想否认，顾易却替她回答。
“佳佳刚出院，我让你黎曼帮忙照顾几天！”
杨宇了然地点头，并不再多言！
很快，车子停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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