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宣诗曼似狗般爬到宣令月跟前,哭着乞怜道:“长姐,请您可怜可怜我同我腹中的孩儿吧,我只求侧妃之位,绝不会同你抢雍王的,求长姐放妹妹一条生路。”
宣令月厌恶地将她甩开:“宣诗曼,是你自己不给自己生路,何故要拖上长姐?”
宣令月说罢便转身向睿修景叩拜:“皇上,臣妾的二妹不光同雍王有染,昨晚更是伙同老鸨将臣妾卖上了蜑船,得亏太子殿下出手相救,臣妾才逃了出来。还请圣上替臣妾做主!”
在场众人听到此事都不免震惊。
尤其是宣铭洪,他怒目盯着宣诗曼,心中恨不得将她浸了猪笼。此女不光败坏家风,且还心思歹毒。
众目毒烈,惊得宣诗曼浑身发颤。尤其是睿宁阳都在用质疑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更加心绪慌乱。
宣令月拼命摇头辩解道:“不是臣女,不是臣女干的,是长姐伙同老鸨陷害我同王爷,是长姐撒谎,心思歹毒的是长姐!”
面对宣诗曼的诽谤,宣令月显得十分淡定从容:“皇上,臣妾已寻来
人证,皇上可要传他们前来问话?”
“宣!”
睿修景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笑容,没想二男争妻,竟还引出了一连串的阴谋,看来这场戏是愈发好看了。他心中竟多了丝期待。
片刻之后,老鸨同雅客被侍卫带入殿内。
二人战战兢兢跪在殿前,老鸨更是有意无意的偷瞄向宣诗曼。
宣诗曼望见二人,心中更为慌乱,霎时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宣令月方想开口,却被睿千浔制止。他朝睿修景躬身行礼道:“父皇,还是让儿臣来说吧,太子妃毕竟是儿臣救得,儿臣比她更清晓此事原委。”
继而,睿千浔指着二人介绍起来:“这一位便是蜑船的老鸨,这一位便是老鸨寻来的雅客。昨日,宣诗曼哄骗太子妃前去同雍王私会,结果雍王没等来,却被宣诗曼寻来的打手卖上了蜑船,之后宣诗曼又与老鸨串通让她寻来雅客,试图毁坏太子妃名节,被躲在暗中的儿臣发现。”
老鸨为了活命,将宣诗曼给她的珠宝首饰尽数吐了“吐”了出来,她望向宣诗曼,用手指着她:“老妇认得她,便是这位小姐给了老妇这些珠宝让老妇派人将宣大小姐绑上蜑船,并让老妇寻来嫖客毁了大小姐的名节!真的不干老妇什么事啊!都是这位小姐指使的!”
嫖客也在一旁应声:“是啊,小人也可作证,今日一早妈妈便带我上了蜑船,说是有个雏儿要留给我享用,没想我们二人一入内,便瞧见这位小姐在同......”这时,他扫视一周,将目光停驻在睿宁阳身上:他指着睿宁阳道:“没错,便是这位公子在同那位小姐一道在行鱼水之欢,二人亲昵互唤着各自名讳,就似早就相识一般。”
宣诗曼仍在那拼死抵赖:“你们竟敢诬陷本小姐同雍王,我们根本都不认识你们!”
慌乱间她忽又似疯魔般胡乱指着宣令月:“是你,长姐!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呐!把我同雍王一道骗上蜑船,还让别人瞧见了那龌龊的一幕。若非长姐算计,我同雍王又怎会恰巧被长姐和父亲逮个正着?”
宣令月呵呵冷笑一声:“若非长姐机智,岂非着了你的道?好在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同雍王所行的乃是龌龊之事!”
一瞬间,宣诗曼感觉那层伪装的“窗户纸”一下便被人戳破,她无力的瘫软在地,还想试图辩解什么,可话到喉间她又咽了回去,只得可怜巴巴的望着雍王,企图让他相信自己。
在场众人也全然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宣铭洪于那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宣诗曼是这副丑恶嘴脸,当初断不会接她们母女回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