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娄晓娥,气愤的吼道。
“许大茂,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今天,我去医院检查了,一点问题也没有。”
“你要是有胆,明天也去检查。”
“但你为什么不敢?”
“总是推三阻四,不是心虚是什么?”
娄晓娥也不是一个好脾气。
泥人还有三分火,何况是一个下嫁过来的千金小姐。
任谁受了几年的不白之冤,被人污蔑为不下蛋的老母鸡,心里没有火?
尤其是,她本来就有理。
她没有问题,还被有问题的许大茂污蔑,就更加生气了。
“你那张报告单,本来就是假的。”
“我没有问题,凭什么要去检查?”
“检查不要钱啊?”
“明天不上班啊?”
“你以为我是你,天天在家啥也不干?”
“我不下乡放电影,你喝西北风啊!”
许大茂心虚,但不会表现在脸上,气势也不能输,就吼得更大声了。
仿佛谁更大声,谁就没有问题。
“哼!”
“你还敢狡辩!”
“不仅报告单能证明我没有问题,我还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
“你说,你以前是不是爬树掏鸟窝,伤到了关键的地方?”
娄晓娥说出这些话之后,许大茂的气势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儿了。
因为自家事自家知道。
“你......你怎么知道?”
许大茂很震惊,体若筛糠。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连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而且,他从未对娄晓娥说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傻柱告诉我的。”娄晓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闻言差点没有摔倒。
这不是猪队友吗?
这么简单就把他卖了。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许大茂会跟他没完。
果然,许大茂听了,非常愤怒且暴躁。
“傻柱说的话也能信?”
“他就一傻子,整天胡言乱语,嘴里没一句实话!”
“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全是他胡编乱造的!”
许大茂又矢口否认道。
他真要承认了,那他生不了孩子的消息,会立即不胫而走。
保证不出一晚,全院乃至全厂,都知道他是光踩蛋不下蛋的公鸡。
到时,男人的尊严就一点也没有了。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这个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去医院你不敢去。”
“那去找傻柱对质,你敢不敢?”
“不敢,就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娄晓娥来了一个激将法,让许大茂下不来台。
只见他憋红了脸,脑门上青筋暴出,气得想要打娄晓娥。
“有什么不敢的?”
“走,我们去找傻柱说清楚。”
“竟敢泼我的脏水,看我不狠狠的教训......”
许大茂答应了,与娄晓娥一起出了家门。
到了外面,两人都傻眼了。
门前围得水泄不通,全是看热闹的,足足有一百余人。
大多数人,看许大茂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尽的嘲讽。
因为很多人一直住在这里,旧事重提,都记起了当年许大茂上树掏鸟窝受伤的事。
看来,大概率是他不行,不关娄晓娥的事。
“许大茂,能耐了啊。”
“不仅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还要狠狠的教训我。”
“来啊,我就在这里。”
“有种你就动我一下试试!”
何雨柱越众而出,站在了许大茂面前。
“傻柱,都......都怪你!”
“你为什么要跟娄晓娥说当年的事?”
“当年,我是受了伤,但却是小伤,一点后遗症也没有。”
“更不可能,因为那点小伤,我就生不了孩子。”
“生不了孩子的,绝对是娄晓娥!”
“你污我清白,我......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歇斯底里的吼着,还张牙舞爪,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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