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阿玲和孟艺苓在外面看星星,一道绚丽的流星划过,她张了张迷茫的眼睛,看着阿玲轻声叹道:“原来你在这里啊,姐姐。”
所余山的流星比在北疆看得清楚些,孟絮尔吃了一口草,干巴巴的,“这次的身体还挺年轻,就让我来帮你改善一下吧。”
话落,便有红色的微光亮起。
之后,孟絮尔揉了揉眼睛,心想:刚刚她吃的哪一棵草来着?算了,重新吃吧。
不听话回了余迷谷,秦昭摆了茶,还很有兴致地收拾出来一片地种一些没有药用价值的花。
神情悠哉,“等唐易安那小子继承王族,我们也可以趁机多要一些药田了。”虽说天劫不可消,但只要入世不作恶,不过是少活几年罢了。古来帝王,也没几个长寿的。
不听话闭了闭眼,向右看去,那画卷里她们的结局,竟是一派祥和。
原来,在未改变的结局里,是安于之死后,唐易安外有安邵强攻,内有岑秋宜扰乱。更有多方势力在乱局中还要添一道麻烦,于是违背本心使用术法,受天劫而死。余迷谷为救他性命,也难得一份安宁。
电影到了尾声,众人眼前虚虚实实,便是渐渐清醒过来了。
彩蛋1:
唐易安在京城待着,数着日子用石子在驿馆的墙上划着正字。
不愧是千年传承的石刻之法,唐易安只觉得越刻越流畅,越刻越心安。
眼见得使团往返就要归京,协议早就签好了,只要他们踏入中原境内,唐易安便可动身离开。
临行之日,他还特地到安将军府上溜达了一圈。因着安于之走之前给他留下的令牌,他也就堂而皇之地进了大门。
说起来,北疆王族与一国将军私交甚笃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像是会被皇帝忌惮的,所以唐易安也只好咬牙切齿地扮成春叶的模样进去。
守门的侍卫不多,主人不在,他们也没必要一直站着,有时候根本也不开门。
他敲门之后,等了许久才有人来,他差点就准备翻墙进去了,又怕被皇帝留在这的暗卫发现。
有人出来,拿了令牌问他:“春叶姑娘,你不是和将军他们出去了吗?”
他也只好轻声道:“我衣服忘记了,回来拿一些,要快些进去,晚了便来不及出城了。”
彩蛋2:
安邵和姜台在守关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伙人正偷偷运送东西,于是便借了手下的衣服前去查探。
姜台悄悄地走着,声音几不可闻。
安邵越往前走,越发现不太对劲,便回头看了一眼,姜台居然不见了。
他按下心中的不解,寻找周围的障碍物藏起来,一边观察路上的脚印,一边想着办法。
而一旁的姜台,早被岑秋宜抓着了。
“母亲?”
“嘘——”安于之对着她就是一个脑瓜崩,“我们也是来查探的。”
姜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母亲。
“我们查到这伙人是从北疆这边跑出去的,不过我们观察了跟他们接头的人,不像是本地人。”安于之开始分享情报。
姜台点着头,一语不发。
岑秋宜把两个孩子带着,一边听安于之讲情报,一边在手上的地图上点着。
“安安闭嘴。”
安于之听话,姜台幸灾乐祸。
附近有人声传来,有北疆官话也有一些听不懂的方言。
岑秋宜大致听了一会儿,猜想他们约摸是一伙土匪,而不是什么叛军。
安于之直接是手起手落,把正在交谈的三人都打倒在地,“完成。”
安邵匆匆赶来,留下收拾残局,安于之则顺藤摸瓜,去了他们的大本营。
彩蛋3:
原七覃被愤怒的母亲像提鸡仔一样提着衣领,然后,就被扔进了安于之的寝帐。
怎么说呢?一大早上,就有一种特别的方式来叫醒她。
安于之顶着鸡窝头,把摔得有些晕的原七覃拎起来,放在一旁,又给自己盖上被子,继续进入睡眠。
在外面应付过安邵与岑秋宜的唐易安,此时匆匆赶来,见到一脸欢喜的越灵,心觉不妙,便要进屋。
这时,她的手伸过来,挡住他。
“干什么闯我们家女儿的房间?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灵姨,我……”
唐易安一句话未能说完,越灵就急急地打断他,“知道不对就行,王上应当事务繁忙,安安还未醒,不如下午再来。”
唐易安定定地看着她,身为王族,他确实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威压。上位之后,已经甚少有人敢于忤逆他。可是,这个人毕竟是她的姨姨,毕竟是别国的贵女,他一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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