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脸上故意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耸了耸肩。
“虽然我也很不喜欢天眼会那个女人，但是没办法，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尼克-弗瑞身后欲言又止的寡姐。
“除非——”
“你们加钱！”
寡姐心里顿时松一口气。
刚刚被陈天目光盯上时，她还真担心陈天会提什么跟她有关的无理要求。
尼克-弗瑞就没那么好脸色了。
他冷漠的站起身，居高临下注视着斜靠在大班椅上的陈天。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适可而止！”
“韦恩企业已经拿到了军方的大订单，如果我不在这里，你以为沃勒那个女人会跟你那么客气？”
“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巧的是，这话也是陈天想对尼克-弗瑞说的。
“你说的很对，但你故意回避了一个事实！”
“神盾局跟我做交易，总比去找天眼会那个女人做交易要付出更小的代价！”
“这也是你还继续留在这里的原因，所以别浪费时间演戏了好吗？”
尼克-弗瑞脸色一脸数变，独眼之中神色复杂。
陈天的难缠程度，远超他的意料。
“说吧，你还有什么条件！”
这话感觉像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
陈天把搭在桌面上的双脚收回来，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看着面前的尼克-弗瑞。
“很简单！”
“我就想知道，神盾局为什么对我哥哥这么感兴趣！”
就这？
尼克-弗瑞怔了一下。
跟着他才反应过来，陈天这是要借神盾局的情报系统，洞悉哥哥布鲁斯-韦恩的一切，包括失踪这七年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明白这一切后，尼克-弗瑞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遐整以待开口道：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些事，在神盾局只有七级以上权限的特工才有资格知道，考虑到你跟布鲁斯-韦恩的特殊关系，我可以破例告诉你一些事情。”
“韦恩夫妇当年在哥谭街头被枪杀一事，对联邦高层触动很大，一个拥有对社会无私奉献精神的亿万富豪，不应该就这样白白死去。”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神盾局开始注意到你的哥哥。”
陈天抬手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
“我知道这件事对布鲁斯影响巨大，但也没有大到让他足够引起神盾局的重视吧？”
“除非你们告诉我，他受刺激觉醒了某种超能力，或者从外星人那里获得了什么黑科技。”
尼克-弗瑞对此只是耸耸肩。
“你说这些情况确实都归我们神盾局处理，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神盾局只是负责处理异常特殊事件，并不代表我们本身就是异常特殊事件的一部分。”
“神盾局的科技确实很先进，不过我们绝大部分的特工都是普通人，这其中也包括我和罗曼诺夫特工。”
陈天立刻就懂了。
神盾局早早盯上布鲁斯-韦恩，不是因为他们能够未卜先知，知道布鲁斯未来会变成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蝙蝠侠姥爷。
而是看中布鲁斯身上的潜力或者说某种特质，准备将其招揽进神盾局。
想到这里，陈天忍不住看了尼克-弗瑞一眼。
普通的神盾局特工预备役人员，可不值得神盾局长大老远跑这么一趟。
如果他猜得没错，尼克-弗瑞这是准备把布鲁斯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要是这样的话，之前的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尼克-弗瑞虽然瞎了一只眼，但眼光属实不错。
如果说还有谁能接手蛇盾局这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非姥爷莫属！
只可惜布鲁斯眼里只有哥谭。
除非是遇到地球毁灭、人类灭绝这样的重大危机，否则他只会待在哥谭，安静做他的黑暗骑士。
“那天眼会呢？”
陈天话锋一转。
“他们又是因为什么插手这个案子？别告诉我，他们是被你们神盾局给引来的。”
尼克-弗瑞表情认真的看着陈天。
“事实上你只说对了一半。”
“这个案子能让阿曼达-沃勒亲自出马，当然是因为它足够重要。”
陈天皱眉问尼克-弗瑞什么意思。
可能是因为陈天没有狮子大开口提什么过分要求的缘故，尼克-弗瑞解释时难得的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
“作为韦恩大厦的主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大厦的安保系统有多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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