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在哥谭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而且还没毕业。
法律相关的问题，显然身为地方检察官的瑞秋更有发言权。
事实上作为布鲁斯的青梅竹马，瑞秋正准备为其仗义执言，可陈天一句话就把她准备好的说辞全给堵了回去。
“检察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根据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是否足够说服法官相信我哥哥就是杀人凶手？”
瑞秋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陈天。
看在以往和瑞秋交情的份上，戈登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说点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觉得布鲁斯就是本案的凶手。
“韦恩市长，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存在多处不足，这个案子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天毫不客气的打断。
“怎么破案是你们警方的事，我只关心结果！”
“现在你要我怎么向公众、还有那些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围上来的记者解释？”
“告诉大家，杀人凶手是一尊雕像，我哥哥只是碰巧出现在凶杀案现场，他绝对是无辜的？”
瑞秋恶狠狠瞪着冷漠说出这番话的陈天。
“布鲁斯不可能杀人！地方检察官办公室绝不允许这么草率结案！”
说完，摔门而去。
陈天反正是无所谓，甚至还有闲心跟对面的戈登说笑。
“我什么时候惹到过她吗？”
“总感觉她对我有很大意见一样！”
戈登低头扶了一下眼镜，正色说道：
“韦恩市长，如果我没有记错，您在哥谭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
“是啊，怎么了？”
“您是否认识一位名叫乔纳森-克莱恩的心理学教授？”
“他是我的专业课导师。”
“那就对了。”
戈登耸耸肩。
“乔纳森-克莱恩医生最近半年时间里，连续在法庭上为法尔科内的手下提供精神疾病鉴定证明，导致这些本应该被关进黑门监狱的家伙，全部被送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而这几个案子正好都是瑞秋检察官在负责。”
陈天立刻懂了。
作为哥谭著名的两处反派打卡胜地，黑门监狱和阿卡姆精神病院一直分工明确。
没病关黑门，有病送阿卡姆。
这两个地方陈天都没有去过。
不过从戈登的话里不难听出，阿卡姆的待遇应该要比黑门好上许多。
要不然也会有那么多罪犯花钱变成精神病。
难怪那边会人才辈出！
见陈天双眼亮起，戈登还以为陈天已经明白为什么瑞秋情绪会那么恶劣。
没想到陈天下一句话，就让戈登破了大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布鲁斯真是凶手，我可以找克莱恩教授帮忙，让他帮布鲁斯出具一份精神疾病鉴定书来帮他脱罪，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戈登还没来得及反驳，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我并不觉得那是一个好主意！”
办公室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
穿着一身黑色皮风衣的尼克-弗瑞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紧身作战服的娜塔莎。
先声夺人的出场方式配合尼克-弗瑞脸上不威自怒的表情，确实很拉轰。
可惜陈天视线就光顾着落在尼克-弗瑞的脑袋上。
真的好像一颗黑卤蛋！
戈登从椅子上站起来，警惕的询问尼克-弗瑞是什么人。
尼克-弗瑞拿出神盾局的工作证，在戈登面前晃了一下。
“从现在开始，布鲁斯-韦恩的案子由我们接手，现在你可以走了。”
戈登显然是知道神盾局的。
他望了一眼陈天，默默收起桌上三张照片，准备离开。
“等一下！”
陈天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手指着尼克-弗瑞问戈登。
“这个一只眼睛的家伙是干什么的？”
戈登一脸平静，娓娓道出神盾局的来历。
“神盾局全称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是国际安全理事会专门用于处理各种奇异事件的特殊部门。”
陈天听完自顾自的点头。
“好吧，听着确实比那个什么狗屁天眼会要厉害一点。”
尼克-弗瑞正要开口，陈天抬手用力朝他一指。
“闭嘴！我还没计较你刚刚不敲门就闯进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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