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当众宣布。
“易冷官升至从五品,主持禁军管理工作。明天带队到高府,满门抄斩!”
“什么,掉了一品?”
周冰冰不予理会,身姿玉立,打道回宫。
“那么……”
本来想说,女人,我上门来的,你不给同房,至少也得安排个客房啊!
女帝充耳不闻。
转变后的冷漠,有点伤人。
众臣议论纷纷。
“半天时间,官升两级……”
“人家刚好抓住机会装逼,我们没有机会啊……”
“人家命好……”
看到一品老头,老头问了一声好,就回家吃饭去了。
易冷走出皇城,路过一家风月楼,下意识掏一下口袋。
口袋满满又如何。
仅有一秒的停顿,便匆匆而过。
热情的妈咪却喊他进去。
这热情,难以抗拒,一个半拖半拉,一个是半推半就……
“我没有钱啊……”
有钱也得说没钱,毕竟夜场就是金钱的无底洞。
“哎呀,不要你钱……”
有这么好的事?等坐定下来,大龄剩女女房东的脸,赫然入目。
那是原世的女房东,说可以拿体力来抵租金的女房东。
“你怎么在这里?”
长得跟女房东一模一样的妈咪,愣了一愣,旋即笑眯眯的。
“这里就是我家的店,我当然在这里。”
我擦,易冷更肯定这是异世了,自己是唯一被对调的那一位。
他完全不知道,被弹射到原世的“自己”,此刻正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被女房东免去一个月房租之后,又被漂亮女同事杨玉圆,拉去看电影。
电影过后,杨玉圆让那个“自己”上楼喝点水,他一口气灌了十瓶农夫三拳。
喝完人家十瓶水,却什么都没留下来,一口气跑出楼栋。
在只有钢筋混凝土的街道,那太虚幻的世界,只应天上有的霓虹灯,严重冲击他的世界观……
而易冷,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也在意料之外,高中趾高气扬的校花,骂过自己癞皮狗的校花,此刻正在风月楼里弹吉他……
弹过吉他,又吹箫。
过后,拉二胡。
然后是高节奏的西洋打击乐。
末了,画国画,写书法。
各色人种,穷形尽相,都在这里围观,那长得像校花的妞,叫瑞云。
我擦,又回聊斋。
瑞云出道好几年,都是卖艺不卖身。今夜,却是破例的一夜。
来自江南的名妓,色艺双全,围观群众络绎不绝。
慢慢的,这个繁华的夜场,早已沦为笑贫不笑娼的尘世。
她实在忍不住,一夜的弹唱,听众寥寥无几。
这是生不逢时,本来可以做个流量之王,无奈没有网络,没有直播间。
坐下坚持听到最后的,是家里被赶出来的一个穷老头。
总笑眯眯的,恭维不断。
“瑞云,你是我的女神,我喜欢你!”
几年下来,就只得一个铁粉。
几米开外,都可以闻到一股上头的体臭,和口臭……
今夜,卖艺不卖身的最后一夜。
大厅满座。
那铁粉老头,抢到了前排C位。
瑞云圆嘟嘟的脸,坚持着努力舒张,却被那股上头的气味,硬生生拉成了蹙眉的皱脸。
恰好缔造了一种艺人淡淡的忧伤。
身价由此飙升。
竞标的人越发疯狂。
“五百两。”
“八佰两。”
“一千两。”
“一千两?”
易冷本来想问,一千两到底是多重。
就没人喊价了。
众人退去。
遗憾地叹气。
“这些人,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一千两,够买几个小的了……”
“第二天不知醒来,会不会发呆……”
喊一千两的是妈咪的托,哄抬物价专用。
不单单是托,也是这里的保镖头目,叫强哥。
怎么又是高奇强。
他的大嫂被易冷弄死了,这时却当做不认识。
这可是杀妻仇人啊,难道真把女人当衣服?
“恭喜你了,我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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