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鞭后,这才穿着粗气问道
“我倒要听听看,你这个狂悖不孝孙,还能作何诡辩!”
说着,叶守正瞥了一眼叶任之的背影,向叶凌烟怒了努嘴,叶凌烟便跪行至叶任之腿边,紧紧抱住叶任之的裤脚哽咽道
“未曾想到沈珏在望春楼前聚众闹事,还当中凌辱一位姑娘,孙儿一时间气愤不过,这才上前理会,以至于酿成如此局面!”
叶凌烟如泣如诉,言语中多带有几分悲痛,但叶任之依旧不为所动,站在原地背负双手。
叶凌烟见状,只好冲着叶任之重重磕下头道
“孙儿自知祖父大人不舍得动手,怜爱孙爱从小孤苦无依,但孙儿岂能辜负祖父大人!还请伯父动手吧!侄儿愿领家法五十鞭!跪奉祠堂以慰先灵!”
叶守正刚要抬起鞭子,又见叶生还站在一旁,便轻轻踹了一脚,叶生心思一转,便跪在叶守正身前护住叶凌烟,紧紧握住叶守正手中得藤鞭哭诉道
“老爷!念及小少爷一片好心,饶了他这次吧!”
其余小厮和婢女也齐声求情道
“还请家主和老爷饶了小少爷!”
“哼!”
叶任之这才冷哼一声转过身来,瞪了一眼眼圈通红得叶守正和跪在脚边得叶凌烟,冷声道
“念你救人心切,且饶了你这次,但望春楼乃是什么地方?岂可随便带人回府,做事如此孟浪,日后可还如何办好差事?”
叶凌烟又磕下头低声道
“孙儿记住了!日后定三思后行!”
“嗯,好生安排人照看那位姑娘,好转后便立即送出府去!今日起,罚你每晚抄写祖训三遍,不可懈怠!”
“孙儿谨记祖父教诲!”
叶任之这才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西院,叶守正忙将藤鞭扔给叶生,追着叶任之得身影离开了。
回廊中,父子二人并肩而行,叶守正稍稍落后叶任之一步,开口辩解道
“儿子已经派人打听了,事情和凌儿讲的不差,安武侯家的无理在前,而且凌儿也未动手!”
“哼!我看叶家迟早败在你手里!”
叶任之瞪了一眼训斥道,叶守正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少顷才听到叶任之悠悠道
“让叶生一会去我房中拿一瓶上好得外伤药来,晚些时候去给那个混账擦擦伤处!”
“爹不用担心,儿子其实并未打在凌儿身上!”
叶守正捋了捋下下颌的长须,悻悻得回道,只见叶任之猛地停了下来,转过身用手指着叶守正,半天未曾言语,终是冷哼一声走远了。
叶凌烟看着叶守正二人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这才揉着酸痛的膝盖站了起来,叶生忙过来搀扶着叶凌烟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语重心长道
“小心啊少爷,可还行?”
“无妨”
叶凌烟咧嘴一笑,就见许宣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睛通红的端着一个茶碗跑来,小声哽咽道
“少爷,喝茶!”
叶凌烟拍了拍许宣的肩膀笑道
“不哭不哭,你家少爷这不是好好的!”
听闻此言,许宣却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痕,一旁的叶生忙掏出随身的帕子给许宣擦着脸嘟囔道
“小少爷挨了鞭子还未曾落泪,倒是你先哭起来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许宣,叶凌烟这才带着他去了西院偏房。
竹嫣正站在门口候着,见到叶凌烟,便行礼道
“少爷,这位姑娘可真真奇怪,家世名讳什么都不肯说!”
“她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无非是着了些许风寒罢了!”
竹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弯新月,笑嘻嘻的盯着叶凌烟问道
“不过这姑娘倒是有几分姿色,可还勉强给少爷暖床!”
“哼!本少爷是这种声色犬马的人吗!”
叶凌烟红着脸轻咳一声,敲了敲竹嫣的脑袋微微嗔怒道
“小心我晚上就让你来暖床!”
“奴婢求之不得呢!”
竹嫣轻咬着朱唇,眼中秋水婉转,远山黛眉似颦非颦,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叶凌烟只好逃进了房内,留下竹嫣站在门外跺着金莲。
叶凌烟站定在床边,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少女问道
“为何你这个北人会出现在江陵城的望春楼?”
少女脸色苍白,神情也是尽显虚弱,她瞪了一眼叶凌烟,双手还死死拽着锦被的两角,冷冷道
“哼!登徒子!”
“让我猜猜看?”
叶凌烟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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