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敏成从烟袋里拿出点烟丝往里加,“我又没让他和我学,再说了,从他小时候起,就都在你的监管之下,现在你管不住他了,倒是怨起我来,真是不可理喻。”
陆夫人最恨的就是夫君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上去撕扯起来,陆敏成脸上写满厌恶,一面叱骂着“无知妇人”,一面起身想远离这里。
陆夫人不让他走,扯住他的衣袖,他便拿自己的烟杆子去敲陆夫人。
一时间鸡飞狗跳。
倒是引起这件事的陆清徽,被隔离在外,如旁观者一般,默默地看着、听着。
没有人关心他当时怕成了什么样,也没有人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果然在这个家中,不论发生什么事,最终都是走到这一地鸡毛的模样。
他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好在他还能去找左溶溶,毕竟,如果不是左溶溶的刺激,他也不会急于知道结果,而做出那样的决定。
越国公府的大门紧闭,听闻来着是陆清徽,对方根本就不让进,怎么问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姑娘出门了”。
陆清徽倒也不急,想着总有机会再碰到左溶溶,摸了摸荷包,里面还有些碎银子,便一掉头,寻欢作乐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