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喝!”
终于进入比斗状态的日向雏田娇喝一声,朝面前的日向宁次拍出了一掌。
似乎是害怕自己柔弱无力的攻击会伤害到宁次。
明明攻向胸口位置的小手,在即将接触到宁次的身体之前,竟硬生生被她偏离了路线,朝宁次的左肩膀打了过去。
宁次只是微微侧身,便让过了这弱得让人发笑的一掌。
随后,连像样的招式都没有用,只是伸手在收势不及,冲了个趔趄的雏田额头上一按,将她失守的重心重新顶了回去。
“雏田妹妹,这样直来直去的攻击,对敌人可是产生不了效果的。”
“而且,柔拳法重精确而不重力道。”
“你把全身的力量用在拳头上,很容易把自身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
“父亲告诫过我,日向家的柔拳法最大的依仗,是借助白眼的观察,准确截断敌人体内的查克拉流动,从而达到克敌制胜的目的。”
“刚才这一掌,你应该这样……”
日向宁次一边耐心的帮雏田纠正着她刚才攻击的不足之处,一边照着日向雏田刚才的动作,不差分毫的打出一掌。
微弱的掌风呼的响起。
还没缓过神的雏田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把双臂护在身前,试图挡住日向宁次的攻击。
然而,日向宁次不愧是天才级别的人物。
面对雏田防守在身前的手臂,只是轻轻用左手指尖在她的肘关节处一点。
“啊!”
麻痹的感觉瞬间传遍了雏田的整条手臂,惊呼一声,原本还算像样的防御顿时露出了破绽。
“呼!”
几乎是她防御松懈的瞬间,宁次的右掌带起一阵微风拍在了她的胸口。
“噗通!”
纤弱的小身体吃不住力,立刻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分家对宗家,四岁对三岁。
两个体内流淌着同源血脉的孩子,只是宁次发起攻击的瞬息之间,便分出了胜负。
从头到尾,日向雏田连摸到宁次一次都没能办到。
天赋和战斗力的差别,显而易见。
……
场外,所有目睹这一切的族人们,将留在两名孩子身上的目光收回,转而落到了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两位兄弟的身上。
日向日足见女儿瞬间落败,原本已经阴沉的脸,此刻仿佛黑得要滴出水来。
“战前犹豫本就是大忌!”
“自己本身实力不济,却还要顾忌对手的安危,刻意减弱自己攻击的威力和位置……”
“这般心慈手软,如何担得起守护一族的责任?”
和日向日足对女儿的怒其不争心理不同。
日向日差看着宁次的表现,心中满是骄傲。
可随即,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族规,又把他心的骄傲碾成了粉碎。
“这么优秀的天赋……”
“跟仅仅只是比哥哥晚出生了几分钟的我一样,也要被刻上笼中鸟的咒印,打入分家了吗?”
“可这一次,明明是宁次这孩子出生的更早、天赋和实力也更出色。”
“为什么?”
“为什么连一丝摆脱命运束缚的机会都不给分家?”
现在的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就和当年的自己和日向日足一样。
明明他的天赋更优秀,明明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领导族人的能力,自己都比日向日足更出色。
可偏偏……
“日差,从今天开始,你要以分家族长的身份,好好辅佐你的兄长,将日向一族传承下去。”
“日足,来……亲手为你弟弟加上笼中鸟的咒印吧!”
“从此之后,日向一族便交托到你们兄弟两个的手里了。”
已经去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父亲,当年神情复杂的做出的那个决定,不但瞬间断送了日向日差心中所有的梦想,连他的后代,都将和他一样,背负着这份沉重且痛哭的枷锁,变成一只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
“这该死的族规!”
日向日差在心中怒骂了一声。
抬头看向高台上的兄长,日向日差的眼中,满是质疑和不平。
日向日足读懂了弟弟眼中的情绪。
但……
他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站在日足身边的族老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自然知道这时候该干些什么。
再不说话,任由分家那些族人在心里把不公的情绪酝酿下去,今天恐怕就要动用家法了。
“胜负已分!”
“日差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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