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鉴,今年各地天灾人祸频出,押送来京的税银粮草,人力、物力都大幅增涨。”
“相对的,存放粮银和看守的支出也随之涨幅,一路甚是坎坷。后来钦天监给出一策,从税银里拿出一部分给予各地神佛上贡保佑平安,税银才得以平安入库,此事陛下也是知晓的。”
李远牧气极反笑:“照你这么说,那还得感谢漫天神佛保佑,不然最后入库怕是一千五百万两都没有是吧,往年不到一百万两的费用支出,今年增加到了八百万两,可笑至极。”
“安庆南啊安庆南,不要说本宫没给你机会,你若是从实交代,说不得本宫会网开一面。”
太子目光如刀,朝着下方冷冷开口。
昨日他在宣政殿一天,户部、刑部、吏部的卷宗和资料都已了然于心,接下来他可是安排了大戏。
无论这三个部门是不是张千纶的爪牙,他都必须肃清,后面的一些工作才能开展。
安庆南此时后背已经冷汗淋漓,他咬牙:“老臣句句属实,请殿下明鉴。”
“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前‘庐州同知’入殿。”太子一拍椅子扶手,起身怒道。
太和殿外,一人小跑进殿,跪伏下地:“草民吴宁平叩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吴卿,你可认得户部安庆南大人?”太子背着手,高声问着。
吴宁平看向安庆南,眼睛瞬间红了,一字一句的道:“安大人就是化成灰,下官也绝不会忘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