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夫妻俩的话林觉生自然是不知晓的。
他回到屋里，跟赵小菊小声说了下情况，末了才道：“回头我就躺炕这边，夜里要是听到动静你别着急啊，我在呢，你好好睡着。”
赵小菊好奇：“雨柱的身子平日里看着挺好的，肚子闹成这样我看不像是着凉啊，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不能吧？他晚饭吃的是厂里带回来的馒头啊，”林觉生解释，“啃了一半，剩下的在桌子上，我都瞧见了。”
赵小菊颔首：“那倒是，要真是馒头有问题，外头就该闹哄哄的了。”
他们这南锣鼓巷里住着的大多是在轧钢厂里上班的，虽说大部分人都回家吃饭，也有一些喜欢从厂食堂带饭的，真要是厂里的吃食有问题，这会儿就该闹开了。
林觉生替她掖好被子：“别想了，没多大事的，你今儿也累了，赶紧睡啊，夜里估计还得起来喂那小猫儿呢。”
赵小菊斜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他手一下：“那是你儿子，怎么叫小猫儿？”
“他就小猫儿点大不是？”林觉生笑开，“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赶紧睡，我陪小天他们看会儿书。”
赵小菊到底是累着了，很快沉沉睡去。
林觉生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
等到后头小雪打哈欠，他熄灭煤油灯，又过去瞧了眼，傻柱肚子倒是不闹了，正坐在八仙桌边啃冷馒头配开水呢，瞧见他，傻柱有些不好意思。
“林哥，刚才谢谢你啊。”
“谢啥？你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傻柱这边消停了，贾家屋里却传来细细的呜咽声。
林觉生眉头凝起，扫了贾家一眼。
想着毕竟贾东旭刚走，就没吱声。
傻柱却没好脾气：“天天哭丧，天天哭丧，这是想把我们整个院子的人送走啊，嚎了一个月多了，还嚎！”
林觉生没说话，默默地回屋了。
好在孩子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静，并不吵闹。
倒是那小小软软的小猫儿，扭了扭身子，好似有些不安。
林觉生立马搓了搓身上的衣服，将寒气搓了去，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小儿子抱起来，用气音安抚着：“哦哦哦，不怕不怕啊，爹在呢，不怕不怕~”
话音才落下，对屋的呜咽声突然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了十来声后，呜咽声再起，又是剧烈的咳嗽声。
傻柱误会了。
这会儿贾家里呜咽的可不是贾婆子，而是秦淮茹。
秦淮茹哄睡了小当之后，仔细想了想棒梗偷核桃的事，怎么都觉得得去跟傻柱认错，还得带着棒梗一起去，这样他才能认识错误。
等贾婆子回来，她硬着头皮把这事一说，贾婆子的脸当下就放了下来。
“搁家里你就不演了是吧？”
“东旭才走，你就迫不及待想当这个家是不？”
“棒梗偷东西，你瞧见啦？人都没吱声，你巴巴地上赶着去认错，我瞧着你不是为了棒梗好，我瞧着你是想男人了，瞧着人傻柱这会儿还单身，想钻他被窝了是不？”
秦淮茹听到这话忙用力地摇头，泪水哗啦啦地落下。
“妈，我没有~”
她却不敢哭得太大声，不想闹大。
贾婆子没好气：“哭哭哭，成日里就知道哭，东西当初怎么会讨了你这个丧门星当媳妇？”
“还哭？你还让不让我老婆子吃饭睡觉了？”
秦淮茹当下就捂住了嘴。
贾婆子是再不管秦淮茹了，自个儿吃了饭吃了药，转头洗漱就躺炕上，留秦淮茹在外屋，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日子过不下去，尤其想着往日里贾东旭对她的好，更是委屈十分。
这才又呜咽了起来。
只是，连续剧烈咳嗽了两次，此刻秦淮茹也不敢再哭了，生怕再咳嗽。
她只是默默地捧着贾东旭给她买的一直舍不得用的雪花膏默默垂泪。
林觉生瞧着外头安静了，才轻轻将小娃儿放下。
“哦啊~”小家伙似乎醒了，小手挥了挥。
“睡觉啊小猫儿~”林觉生捏了捏他柔软的小手，将他重新放在赵小菊身侧，这才躺了上去。
四合院的清晨是被早起杨瑞华的惊呼声闹醒的。
“哟，大茂？吃酒吃到现在才回来？看你，醉成这样子，走不动路了吧？”
“你，你，你才走不动路，我没醉！”
林觉生睁开眼，扭头朝媳妇瞧去，就见赵小菊已经抱着小娃娃吃奶了。
见他醒来，赵小菊笑了笑，小声提醒：“要换尿布了。”
林觉生忙起身，利索地取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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