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榕树叶子稀稀疏疏的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施迪的脸上。
施迪在床上翻了个身,背朝窗户,迷迷糊糊的继续睡去。
“我妈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感觉整个人飘啦,努力不膨胀要听话,带上一朵小红花……”
一阵阵小黄人音的铃声不断响起,施迪猛然惊醒。
手忙脚乱的听音辨位,翻找手机。
从被子下面拿出的手机好像格外烫手,一个不稳就掉到了床下。
施迪这才发现,床下的被子上空空如也,表哥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去,我这九点还要直播呢,我的男主居然不见了。
再一看时间,8点58分,好汉失身不失约,赶紧打开直播系统开始斗音平台的直播。
已经有几百人蹲在直播间等后续了。
“主播,你终于来了,我枫哥呢?”
“主播个鸡窝头,是不是才睡醒,赶紧叫我枫哥出来!”
“主播,你表哥不会连夜写悔过书,赔礼道歉了吧?”
……
施迪看着一条条等候已久的弹幕,心里暗自叫苦。
这可都是来看表哥的,表哥没了还播个屁啊!
“我妈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感觉整个人飘啦,努力不膨胀要听话,带上一朵小红花……”刺耳的铃声又叫了起来。
擦!差点忘了接母老虎的电话!
“那个,各位兄弟,稍等啊,我接个重要电话。”
“喂,红姐?”施迪边用系统对接斗音平台直播,边点开手机外放接通了电话。
“臭小子,不接电话是吧,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刺破空气而来。
施迪把电话拿远了一些:“我这不是接了么,刚才没听到,怎么了红姐?什么事啊……”
话还没说完,右耳朵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
直播间的吃瓜群众们只看到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闯入了画面,伸手就扭住了主播的耳朵。
“我草,这女的谁啊,这么猛!”
“这架势不是前任就是现任,主播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主播是不是被包养了,这总不能是老师吧!”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祈祷主播的耳朵还能保住!”
“吃瓜吃瓜……”
……
施迪疼的直咧嘴,斜眼一看,红姐!
“红姐!撒手,我耳朵要掉了!这又是怎么了啊?”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表哥辞职了你知道么?”
“知道啊,可这关我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昨晚直播他醉酒骂领导来着?”
“是啊,怎,怎么了?”施迪有点心虚。
“你个臭小子,自己天天不好好学习不干正事,我认了,你还带着你表哥瞎胡闹!你表哥出家了!”
在红姐的耳提面命下,施迪终于搞清楚了原委。
原来半夜表哥酒醒了,翻开手机看到了一堆的微信和未接来电。
点开朋友转发的视频,自己醉酒怒怼领导的样子赫然在目!
表哥这才知道,自己火了!
静静思索一夜,然后留下一条微信给大姨,就走了。
“妈,我辞职了。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了大家口中的‘好’而奋斗,可人生终究是我自己的。我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才是我终其一生应该搞清楚的课题。我去找光明师兄散散心,不要担心我。”
这下施迪也傻眼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张光明师兄他是听表哥说过的。
寒窗苦读十几载,终于大学毕业,以青华大学博士生的身份步入社会,可谓前途无量。
可是让张光明没有想到的是,参加工作之后,生活优渥的他反而觉得越来越迷茫。
为了寻求人生的真谛,张光明决定剃度出家。
他的父母知道后极力反对,为了让儿子打消出家的念头,夫妻二人不惜下跪哀求。
可是这位师兄那是丝毫不为之所动,毅然决然地到京都郊外的龙湶寺剃度出家了。
这要是表哥真跑去出了家,大姨不得拿刀剁了他。
想到这里,施迪趁红姐手上力道松动,脚底抹油就想溜走。
可红姐是谁啊,是他亲妈,施迪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施迪想干嘛。
手上力道一下子加重几倍!
“红姐,红姐!你松手,哎呦……疼!你听我解释嘛……”施迪疼的龇牙咧嘴的喊着,右耳朵已经被拧的通红。
“我松手?你个臭小子,我一松手你还不飞了?”红姐说着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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