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天子,溺于嬖幸,嫡庶分争,遂有废立,或至亡国。”
“朕旁无姬侍,五子同母,可谓真兄弟也,岂有此忧邪!?”
以前的天子生的孩子太多了,又有嫡庶之分,常常搞的兄弟自相残杀,导致灭国的不少;
而我杨坚,
老婆独孤伽罗不让我纳妃,
只有五个儿子,五子还同母,是真的不能再真的手足亲兄弟也。
——岂能有自相残杀之祸?
——没错,我,杨坚,就是在diss某些人;
自豪!
杨坚此刻真的感动前所未有的自豪!
为自己的努力感动的都要哭了,
独孤出嫁时,曾跟他约定“无异子也”,管不住下半身可以,但要是敢跟别的女的搞出个杂种是是?
迫于老婆的威压,
杨坚只好老老实实的服从,摒弃了属于皇帝的三宫六院,只有寥寥数人,
痛苦是真的痛苦,
但他终究是熬出来了不是?
现在,
是该享受回报了,
五子同母,这一波必须吹!
“想那张华费尽心机出此计策,实是不知我杨家兄友弟恭之真伪也。”
“太子、晋王、秦王,你们说是与不是?”
年龄达到参政年龄的,太子杨勇、晋王杨广、秦王杨俊连忙称是,
然后饱含“爱护观照”的眼神对视了一眼,
晋王杨广:哥哥,弟爱死你了;
太子杨勇:弟,哥同样爱死你了;
秦王杨俊:……
杨坚十分满意儿子们的表现,独孤伽罗亦是点头称笑,
众大臣就不知是何感受了,
只能山呼万岁,
良久,大臣之中有一人出列,
“陛下,我隋开创已历数年。”
“起初尉迟迥等叛乱,我等将其削平;后又突厥犯边,历经数年浴血奋战,突厥已被我朝重创,突厥一分东西,草原从此分裂,来自草原的威胁也随之解除。”
“值此之际,正是南征之际,荡平天下,混一山河,成万世之功。”
随后那人滔滔不绝,说了好久;
话题的中心是老生常谈的:
灭陈!
文武朝臣有的沉思,有的赞成,有的保持缄默;
灭陈时机到了么?
谁也说不清楚,
但眼下来看——周边已无敢与大隋叫板的人了,
强如突厥也被大隋肢解了,高句丽更是上表称臣,其余的吐谷浑、西梁更不用多说,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的蚂蚁。
“呼。”
杨坚长出一口气,望着群起激昂的众臣,
顿觉的自己如同飘在云端,心中生出一股玄妙的感觉;
这是握住时代转动的感觉,
“在此之前,乱世中未尝没有出现接近一统天下之人。”
“如那苻坚,刘裕,极盛时那个不是握有天下三分之二的疆土?可都在临门一脚时功败垂成。”
高熲出列,瞬间朝臣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人身上,
武能上马定天下,文能执笔定乾坤,出将入相,无输管夷吾、诸葛亮,王猛;
王佐!
“如今,时机终于落到了我大隋的手中,岂能错失如此天赐良机?”
“高熲,何为良机?”
“无他,陈主昏庸无能耳,不得民心矣。”
高熲应答如流,
当初苻坚面对的对手是士族抱团,灭则唇亡齿寒的东晋,有谢安谢玄等名臣辅佐;而刘裕北伐时,北方也崛起了诸如赫连勃勃,拓跋珪等雄主;
故而不能竞全功,未能一统诸夏;
但是嘛南陈?
在高熲看来——南朝真的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换成他爹陈宣帝陈顼说不定临死前也能要咬大隋一口,
可陈叔宝,
呵呵呵,
气数已尽,
“高熲,朕只问你一句,伐陈时机已到了吗?”
杨坚直起身,目光炯炯的看着高熲;
“时机这种东西,怎能准确把握呢?”
高熲笑道,
“陛下何不先做部署——将主力调往长江沿岸,命我军大将修缮器具,枕戈待旦;时机或许出在陈主的身上也说不定?”
“恰时四五路大军齐头并进,料那庸主也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可鲸吞江南。”
杨坚沉吟片刻,待放眼群臣时,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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