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
说完,
少年打了个呵欠,就摇摇晃晃的推开人往外走;
众人呆了呆,尚未从刚才纵论中回神,宁远公主顾不得体面,踩着宫裙径直的追上握住少年的手,
冰肌玉骨,
柔软滑嫩,
“梅公子真乃神人也,听公子一席话宁远茅塞顿开,不过还请告知:这苟是何意?”
美人公主径直的贴了上来,
她身上有一股醉人的香味,
这是熏的合凝香?
一张绝色倾城的小脸之上,满是执着,
张华耸了耸鼻子顿觉不适,
情不自禁间低头,更是望见一片雪白的肤色,衣襟下隐隐可见那春光初蕊,
呃呃呃~~~
“苟——就是要苟住,别被一波带走了。”
“精选重兵扼守郢州上游,一方面提防下游隋军渡江,再辅之以政事,减轻赋税,凝聚民心;既然物质上打不过,只有精神上拧成一股绳了。”
“武死战,文死谏,若坚持个十数年,北方必然天变,倒时再遣良将东破沧海,西出荆襄,可一举定鼎。”
唔,有些好闻,
意乱情迷,意乱情迷,
白骨皮肉,红粉骷髅,
休乱我道心!
张华赶紧脱出准备跑路,
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要醉得不省人事了;
“何为北方天变,请公子说清楚。”
宁远急的不行,手抓的更紧了,
“你是好奇宝宝吗?”
宁远坚毅道:
“请公子告知何为转机——”
这就跟诸葛亮《隆中对》说的待天下有变一样,
太特么挠人心痒了~~~~
怎么个变法,
什么时候变,
能不能等到天下有变,
就兵败麦城和帝丧白帝城了?
烦死了,
张华无语抬头,
“好吧实话告诉你,我观隋皇杨坚的几个儿子都非凡人,各个都是大才。”
“待杨坚驾崩,他们干起自己人来绝对不含糊——”
“古有袁绍诸子内斗,给曹操可乘之机。”
“若我朝真能挺到那时候,可效仿曹操之驱虎吞狼,挑拨离间,远交近攻,各个击破便是。”
他,真的是被榨干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真的没有了,
放我走吧真的撑不住了——
可是这公主依旧喋喋不休,
“杨坚最大的儿子杨勇也才20出头,余下诸子年幼,梅公子是如何看出其必然祸起萧墙,内生龌龊的~~”
“我——猜的。”
“这种大事,怎能全凭臆测呢~~”
“你不信拉倒。”
“梅公子天纵之才,宁远心里是千信万信的,只是~~~”
“让,让开,我要——”回家,
“梅公子要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握草!”
我,
握草!
眼前飘起了虚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眼皮实在太困了——
狗日的欧阳询,
灌老子酒,
老子要栽在这公主府,害得老子连家都回不去了,
遭不住了,
晕乎乎的少年径直栽倒在了面前的公主身上,
一句握草,
在公主耳边炸响,顿时面红耳赤,
“啊。”
宁远公主尖叫一声,
用素手扶住了张华的肩膀,
哗然一片,
谁也没想到刚才还激扬文字,肆意论天下的少年会突然醉倒?
宁远满面通红的挨着男子的身体,
心如小鹿般乱撞,
乱作一团麻,
可身为公主府的东道主,她只能稳住心神,稳住自己的语气吩咐道:
“诸位,梅公子不胜酒力,宁远就先失陪了——”
说罢,吆过侍女一同将醉酒的少年扶出了宴席,非常吃力;
盯,
盯,
盯,
宴中人争相哑言,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心中久久无法割舍,
不是对那绝艳貌美的公主,
而是对指点江山,藐视天下的英挺少年,
“麒麟才子,江左梅郎——梅长苏,不管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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