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长袁飞熊的强力鞭策下,第二天上午,全校师生大会在一中操场顺利召开。
大会规格,比三个月前的百日誓师大会高了N个级别。
这次不仅请来了市、县两级教育部门的领导,清北天团和农大天团的科研大佬们也很给面子,集体应邀出席。
不仅如此,市级报社也派了记者过来。
盛况空前!
长长的红地毯,从校门口一路铺到主席台!
红色隔离带的两边。
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家长与外校女生,一个个翘首以盼。
大家都想看看那个惊动全县的天才到底长啥样。
在方程走上红毯的一刹那。
乱了!
乱了!
现场秩序突然乱得一塌糊涂。
无数女生突破隔离带冲到方程面前,一个个高呼着方程的名字!有的掏出手机求扫二维码,有的高举手机蹭合照……
几位保安大叔崩溃在原地,根本就没法拦。
曾经……
以一篇《我的县长父亲》获得作文竞赛一等奖的常炎同学,此刻正手拄拐杖站在校门口,一脸忧伤地仰望着上方的红色贺幅。
“我不过是被车撞了一下,然后在医院里昏迷了几天,我又没死!一中怎么就变成了方程的主场?”
“苍天……”
“谁可以告诉我,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常炎望向无动于衷的苍天。
回想三年高中攒下来的那些恩怨情仇。
突然崩溃!
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号啕:“不!!!!!!这个世界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不接受!!!不接受!!!……”
那悲怆的泪光,就差配上一曲此恨绵绵无绝期的《一剪梅》。
校花缓步走到他身后。
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
温柔地安慰他:
“别这样,其实……苍天对你还是……挺公平……”
“虽然你的个子没有方程高、天赋没有方程好、长相也没有方程帅,打蓝球还特屎……”
“但是……”
“你爸比方程的爸爸厉害,这是公认的。”
……
听到魂牵梦绕的声音,竟安慰得如此客观,如此公道!
常炎缓缓转身。
泪眼蒙蒙地望着意中人:
“晴雪……连你也认为我打蓝球特屎?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家离方程家那么近。”
“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欺负你?而且在背后贬低我的球技?我找他去!看我不削死他……”
常炎说完便愤怒转身。
可他一步都没有往前迈,踌躇两秒又含泪回首:
“晴雪,你变了……变得好陌生……”
“以前你最讨厌用暴力解决问题。”
“可是现在……你竟然拦都不拦我一下,我现在可是拄着拐杖!!!万一他一脚把我踹飞了怎么办?医院的床位都已经满了……”
越往下说,常炎眼眶里的泪水也越充盈,连声音都在颤抖。
风晴雪无奈递出一张餐巾纸:
“常炎,你的情绪太饱满了,跟你做朋友真的很费纸!周围有那么人在看着,你能不能先把情绪收一收?”
“收?我都憋屈成这样了,你还让我把情绪收一收?我不!”
“好吧,那你站这慢慢哭。”
“晴雪……”
见风晴雪转身要走,常炎急飙两眶悲泪,想抓住风晴雪的手。
风晴雪下意识地缩手退了两步:
“常炎同学,我可是全国武术青英赛的冠军!请务必跟我保持安全距离,这真的是为你好……”
常炎越听越崩溃:
“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我不接受!!!以前方程那样欺负你,你都舍不得揍他!现在我都没有欺负你,你居然要对我动手?我不接受!不接受……”
风晴雪一脸无语状:
“你这个烦人精,听清楚,你不仅要跟我保持安全距离,以后过马路的时候也要遵守交通规则!如果再被车撞一次,那你下次该担心的就不是医院有没有床位的问题,而是火葬厂有没有骨灰盒的问题。”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用现在这种语气警告方程不许闯红灯?”
常炎依旧噙着两汪眼泪,满怀期待地望着风晴雪,似乎……这个问题对他特别重要!
风晴雪想了想,认真回道:
“我跟方程从小在一个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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