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爽，你看见大猩猩的那张脸没有，你还真是会搞心态啊！本来我估计他还是要找点事的，让你这一搞，都没心情了。”
“这道题，我是真的不会啊，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实话实说。”
教室外，苏离看着笑的直不起腰的小平头，无奈的回应道。
“就是你说的全是真的，才打击人，如果是假的，只会挨打。”小平头笑道。
“不至于吧，现在的老师还打人！”
“当然不会直接打啊，但可以用指教的名义来干啊，他撞咱们那下，他就可以美名其曰，测试学生在突发状况下的反应。”
“那ai就不会判定吗？”苏离有些疑惑的问道。
“ai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ai很超越，它的行动是天马行空的，不然也不会从人类社会遗忘的角落里，找出彻底改变人类自身的东西。”
突然严肃起来的小平头让苏离感到有些陌生，于是问道：
“先前我忘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随后转头向小平头望去，果然收获了一张惊愕的面孔。
“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嗯，不记得了。”苏离笑着回道。
“那你还记得什么？”
“基本可以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吃喝拉撒睡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岂不是相当于重生！这……感觉有点牛逼啊！”
“重生……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吧，不过到低是好还是坏呢？”听到从别人口中误打误撞，不经意道出的事实，苏离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也是，以前的朋友、熟人啥的，都从记忆中没了，可能对彼此来说，也算挺残忍的吧。”小平头望着同伴，试探的说道。
“这倒也不一定，自己或许表面上是个正数，但事实上却是个负数，对自己，对别人或许都是这样，或许会暂时的伤心，日后会过的更舒服一些也说不定。”
苏离有些落寞的说道。
“别这么抑郁了，重新开始不就好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小平头拍拍苏离肩膀，安慰道。
“那我们不妨重新认识一下！”
说罢苏离握拳伸到胸前，说道：
“你好，我是苏离。”
“杜如松。”
小平头顿感无奈伸出拳头，敷衍似的与苏离对撞一下。
“你好，我新世界的第一个朋友。”苏离在心中默默说道。
……
遥远的玄黄星，中域基地，第七研究所。
“周研，天河又向这边推了个人。”
有些疲惫的归纳员，推了推鼻子上的镜框，机械的朝站在全息投影前，仔细观察的上司研究员汇报到。
“怎么，有什么特殊的吗？”
这位身形姣好，扎着马尾辫的研究员并没有回头。
“太平常了，单从各项信息来说，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罢了。”归纳员揉着自己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那就加一个量级的算力，用上所有收集到的信息，看一下初步结论。”
“好的……结果出来了，异常是最近出现的，先是受创导致的神经问题，再是偶发的等级超幅度波动，古老的网络梗，惨不忍睹的常识水平……”
“那就先加一个初级的关注吧！”
“还要加啊！周研你说这边的人是不是都有啥大病，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仪器，把ai能完成的任务偏偏交给人来做……。
听到下属好一阵的抱怨后，这位姓周的研究员却平静的说道：
“但他们却有最坚实的成绩打底，甚至超过ai。每年2000万人，只有5%的人能进入大学，获得3变的培养资源，能成的不过5万人。”
“能获得四变资源的人，又只有5%，能成的不过三四千。”
“能获得五变资源的人，又只有5%，能成的不过四五百。”
“而这里，每年每个县级单位只找1人，不过3000余人，成就五变的却能有三百余人，更别谈八变、九变只有这里能够出。”
“就在许多地方为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波动而欢欣鼓舞时，这里却有着好几个数量级的成功率，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还是好好做事吧！”
……
“我靠，这么低的录取率，这么低的成功率，这个时代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这种晋级的概率，简直和考科举差不多了。”
在家中，苏离盯着眼前浮现的数据，不由得感慨到。
“不对，进士每三年也能录个一两百人，可这能成五变的，每年四五百人，按人口比例来讲，比进士还要珍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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