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说事业不行,财富不行,但要是说身体不行…没哪个能接受,这是个痛点。
舒贺有些生气,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十七岁纯情少男,徽道山掌派人,习得《洗髓丹经》无上武学,外加《济世良方》这等天下医学,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调戏至此。
他再也不堪忍受,便气愤说道:
“怎么,行不行的,你要亲自测试一下吗?”
被这么一说,韩夏倒是愣住了,她以为这舒贺是个呆木头,没想到也会说这等轻薄之语。她开口笑道:“好呀,我们等会下车测试一下。”
哐当哐当…
节奏稳健的火车,配上这暧昧的气氛,让韩夏有些手脚并行。
“干嘛下车,就在这测。”舒贺说道,
“就在这?不好吧,这毕竟是公共区域,人来人往的。”没想到舒贺这么大胆,韩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人来人往怎么了,测一下肾,还需要下什么车?”
“来吧!”说毕,舒贺开始撸起袖子。
慌张,慌张!
本来只是想随便调戏一下这个愣头青的,没想到人家居然要来真的。
该怎么办?怎么办?
见韩夏愣在原地,舒贺催促道:“来吧,等什么呢?”
“我怕冷。”韩夏低下头,想把头埋进火车道里,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号个脉,你怕什么冷?”舒贺问道。
“号个…脉?”
“对呀,不号脉你怎么知道我肾好不好?”
此时尴尬的韩夏,更加尴尬了,本来想把头埋进火车道里,现在只想原地消失。
“对,对,号脉。”
韩夏抬起头,假模假样地帮舒贺号脉。她是个西医,懂个屁的号脉。
“嗯,嗯,还行,肾挺好的。”
“号脉要号这里。”舒贺把韩夏的手移动到脉经上…
韩夏猛地收回了手,尴尬,太尴尬了!舒贺见韩夏抽回了手,居然眼角开始流泪,是那种肉眼可见的流泪,眼眶里都是泪水。
舒贺郁闷了,不是号脉吗?怎么好好的号个脉,还把自己整哭了?
“你欺负我…”韩夏瞪着个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舒贺。
炸了,炸了,这是哪跟哪,这人怎么说哭就哭啊!舒贺心里想着:我怎么就欺负你啦?明明是你要测试的?
好巧不巧,一大妈路过:
“哟~把女朋友弄哭了,还不赶快哄哄,把女人弄哭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说罢,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她不是我女朋友啊!”舒贺连忙解释道。
“哟~是不是要了人家,又要甩了人家?年纪轻轻就当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又有人小声嘀咕道。
舒贺急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说实话也没人信啊。
“韩夏你跟人家解释一下啊!”
韩夏还是不说话,瞪着个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舒贺。
此时的舒贺真的就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舒贺努力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一切,想破头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但脑中突然飘过来师父的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在你面前哭,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办,那就把她拥入怀里。
不管了,舒贺一把把韩夏拉了过来,用力地抱在怀里。
韩夏被舒贺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傻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抽搐。
舒贺感觉到韩夏身体不断地抖动,因为自己刚才太用力,韩夏胸前那两坨,被压成肉饼子。
舒贺赶忙分开。可是感觉到要分开的韩夏却伸出两只手臂,死死扣住舒贺,不让他推开自己。这小小的身体,力量倒是不小。舒贺尝试着轻轻推开,然后又放弃了。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一直抱着。
“尊敬的旅客请注意,列车前方到站:椒泉,有需要下车的旅客请提前收拾好行李,列车前方到站:椒泉…”
“到了…”舒贺小声提醒道。
“嗯。”韩夏轻柔回应道。
“松开吧。”
“嗯。”
但韩夏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又过了两分钟。韩夏终于松开了双手。
随着拥挤的人群,舒贺和韩夏终于挤出了车站,此时已经晚上十点,距离寡妇清家,还有很远的路程。今天晚上肯定是来不及赶过去了。
舒贺看了眼低头陪在身边的韩夏问道:“你去哪?怎么回去。”
“不知道。”韩夏答道。
“你来椒全,你不知道去哪?”舒贺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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