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然家,几人吃过放后各自回了房间。
由于陈然的父亲说今晚有事就没回来与几人一起吃饭。
几人也不知道陈全干嘛去了,妇人估摸着是找演兵坊管事的商量去了,毕竟在小镇他们家认识中有点势力的好像也就只有演兵坊管事。
而小镇从普通百姓眼中来看的话,小镇说得上有势力也就只有演兵坊。
因为呐他们有钱。
陈然的房间内,陈昔年敲门。“大哥睡了么,我能进来么?”
陈然回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没休息让后打开了房门,陈昔年进入房间。
陈然开口问道;“二郎这么晚了来找大哥是有什么事么。”
陈昔年一顿思量过后,缓缓开口说道;“大哥你变了!”
陈然是一脸的懵逼,搞不清个所以然。
他很想说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说起你大哥来了。
陈昔年,见陈然迟迟不语,于是开口说道;“大哥你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及其冷静应对有方的,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的冲动。”
这陈昔年越说陈然就越是蒙蔽。“二郎,你这是怎么了?”
陈昔年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大哥,你白天的举动我与娘已经听说了,我明白大哥的打算,我来不是劝阻大哥什么,只是想跟大哥说明些事。无论大哥如何选择,我与娘都选择支持你的决定。虽然现在爹还没回来,未必就听说了你白天所做的事,但是我觉得爹也一定会支持你的选择的。
我与娘亲已经商议好了,如果可以话,我们打算把这栋宅子卖了,在凑一凑,说不定就够了大哥离开小镇的过路钱了。”
陈然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在心中质问自己,只是因为害怕一个未知的明天而已,搭上一家人的幸福,真的就值得么。
与他来说陈昔年等人或许的确只是一群相处不到半年的亲人而已,可在陈昔年,陈全的心中,他陈然却是陪伴了他们十几年的家人。
陈然做不出这种事来,他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无法去做一些违背自己良知的事,这是他做人的底线。
“大哥,这两天你就好好的与娘相处几天吧,接下的交由我和爹处理吧。”
陈然眼睛有些湿润,双手放在陈昔年的肩头,语气坚定。“没事的,大哥没问题的。你不是也说过,那些被带走的人不也还好好的么。你回去告诉娘,宅子不用卖,更不用当心我什么。只是出去小镇一趟没什么的。”
随后有些牵强的笑了笑,“何况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么?还早着,不用这么着急就替大哥做决定了。万一那些所谓外乡不来看呢,是吧。”言语看似轻松,可两兄弟谁都清楚,其实这一点都不轻松。
带到陈昔年走后,陈一人独自枯坐在床头,有些落寞。
陈昔年刚才一番话,让他感触颇深。
倒不是说陈昔年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大道理,只是陈然觉得在另外一个世界能够遇到一群真心为了自己的家人,真的很幸运!
陈然其实自己都还没发现,当自己听到陈昔年刚刚的那一番话后,自己心态悄无声息的转变了。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念头,不是说一定就逃不掉,只是他担心他逃走之后那些人找他家人麻烦怎么办?
这种情况在陈然的认知里不是说有可能,而是一定。
只是陈然不清楚的事,他脑海中的个认知,是永远不可能发生在这座小镇上的。
第二天陈然吃完饭后便去演兵坊。而对于昨晚陈昔年与陈然的言语,众人心中其实都已经知道,却无人说起此事。
有些事,大家心里知道其实就够了。
演兵坊,位于小镇主街北边,靠近锁龙井的附近。
锁龙井并不是一口井,只是由于此地有一处深不见底的水塘,而水塘塘口呢又不大,加上周围还有几根用铁锁串联起来的的石柱,类似一口略大的井口故而得名锁龙井。
陈然在演兵坊其实也就是个闲活,平时主要就是记录矿石进出领用等事物。
今天他就与往常一样坐在仓库大门的石头椅子,只是相比往常坐在石头椅子上翘着腿打瞌睡的陈然,今天陈然明显手中多了些许东西,一支笔,一张略大的草纸,而此时的草纸上面便画着些许图案。
如若靠近了看就会发现陈然其实是在画由一根纲管组成长条状物体。
“陈然,你小子,今天居然没偷懒睡觉?”
开口的是一名身体壮实的汉子,声音粗犷,光头,身体皮肤略有些灰尘,像是刚出窑洞里钻出来的一般。
汉子叫毛大壮,是演兵坊的一名铁匠。
陈然抬头看了汉子一眼,说道;“毛大哥啊,这次矿石用的这么快?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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