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复古的地方。
宁宇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整个屋子,这是一栋很复古的小楼,外面墙壁上甚至已经有了破碎的痕迹,那是长时间风化导致的结果。
从破碎处看去,他至少看到了五种颜色的涂料,像是以前有人反复更改过墙面的装饰,不过现如今,这栋小楼只剩下了通体的红色,没有任何的美感可言。
注视的时间久了,甚至让人产生有些头晕的感觉。
从门缝向里面看去,地面上居然还是木质的地板,只不过已经很久都没有打扫了,有着很强烈的灰败感。
“霍哦!”
六子推开虚掩着的房门那一刻,无数灰尘簌簌落下,惹得他忍不住动手挥扇,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招呼着跟在身后的宁宇。
“太久没回来了,兄弟见谅,我们这地方别看外面破,里面可还是很干净的。”
“没事没事!”
因为灰尘落下的有点模糊视线,他还没能看清屋里的情况,也只能是客套的回了一句,不过就看门口的这个状况,屋子里面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
“三爷!”
“三爷!人呢?”
进屋的那一刻,六子就嚷嚷了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宁宇也终于看清的屋里的状况,不过确实没有出乎他的所料。
屋子里面各种杂物随意摆放着,整个大厅之内到处都是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偏中位置摆放着的一张躺椅上也早就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居住过了。
甚至,角落的一张书桌上,原本插花的花瓶中此刻不知被谁插了一根鸡毛掸子,不仔细看倒确实像是什么叫不出名字的花儿一般。
整间屋子并不大,没有侧门与后门,也没有通往二楼的楼梯,这显然只是一个单间,不像是有能藏人的地方。
“奇了怪了,我出去这么一会的功夫,人怎么就没了呢?”
翻遍整个屋子无果后,六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于眼下的情况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声猫叫声从屋顶传来,两人都不由的抬头向屋顶看去,视线同时停留在了房梁之上。
横梁居中的位置,有条腿连同衣摆垂了下来,显然是有个人躺在那里,而此刻在他身上一只毛色纯白的猫咪此刻正好奇的探头向下打量,显然刚刚的叫声就是它发出的。
就在猫咪跃跃欲试的想要跳下房梁的时候,脑袋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使得它只是在原地蹦挞了一下。
随着那只手的搓揉,白色猫咪慢慢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响,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在那双手停下的时候还主动的凑过去拱来拱去。
“哎呦喂!三爷唉,不是让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嘛,你怎么还跑那去了。”
房梁上的人显然就是六子口中的三爷了。
“六子回来啦,整个屋子就这里最干净,我不呆在这还能去哪,还得多亏了我家小乖给我找了这么个好地方!”
房梁的人在听到六子的问话后一下坐了起来,怀中的猫咪顺从的落在他的腿上,继续享受着他的抚摸。
“你可真是我的爷!”
显然,六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来客人了?”
三爷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屋子中还多了一个人,不过却没有从房梁下来的意思,似乎这样说话很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过,事情却并不像宁宇想象的那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属实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下面是屋子里两人的对话。
“六子,给我找个梯子过来”
“要梯子干嘛?”
“让你去你就去,我腿睡麻了,下不来了。”
最终,还是六子不知道从哪个椅角智晃里翻出了一张老式的木质折叠梯子将这位三爷接了下来,在落地的那一刻这位的脚步还略微有些踉跄,显然真的是腿麻了。
不过在他整理完衣服,打开不知从何处摸出的折扇那一刻,如果不是前面发生的事情,倒还真有点贵佳公子的意思。
他穿着秦汉时的古服,宽袖紧身的绕襟白衣,黑色的直裾优雅地垂在脚边,看得宁宇直皱眉头。
这样的穿搭除了好看一无是处,他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他更喜欢那种宽松干练不妨碍行动的衣物,这似乎是扎根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当然,他并不是反感别人这么穿,只是想象到这样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而已。
三爷停留在了屋子里唯一还算干净的花瓶之前,随手拨弄着插在瓶中的鸡毛禅子,显然这就是他的杰作。
并开口问向六子:“六子,这就是你出去找的人?”
三爷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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