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和李太医在正厅里品茶。
“听闻在家父病重的时候是李太医一直贴身照顾?”
宇文轩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试探的望着李太医。
“啊···,是的。”
李太医端茶的手突然晃了一下,没想到宇文轩会突然提起此事。
“3年前秋天的一个晚上,宣威将军身边的小栓子来敲门,说宇文欢将军突发旧疾,让我赶紧过去看看,”
“我就让明月拿着药箱和我一起跟就去了。”
“都怪在下医术不精,没有把宣威将军救活”
“不知我父亲身患何病?”
“宣威将军应该旧疾复发引起的,听长公主说将军一直讳疾忌医,所以病势缠绵乃至病重卧床不起,在下已使出浑身解数奈何仍是回天乏力啊”
李太医静了静心神,佯装镇定的试探性的瞟了一眼宇文轩。
“这怎么和我查到的不太一样啊?”
宇文轩突然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瞬间裂成两片。
“将军饶命啊。”
李太医被宇文轩的气势吓到了,退一软摊在了地上。
“你最好实话实说,想必本将军的手段你也早有耳闻。”
宇文轩猩红的眼睛像是吃人一般狠厉。
“将军饶命啊,的确不管小的事。”
“当时为宇文欢将军诊治时,在下的确发现事有蹊跷,其实将军已中毒数月之久了,”
“但那时毒已深入骨髓,纵使神仙也是救不活的呀。将军饶命啊”
李太医浑身哆嗦着如筛糠一般跪在地上央求。
“你是说我父亲其实是中毒而亡?”
宇文轩突然只觉“嗡”的一声,两眼发黑,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旋转起来。
“我母亲可知道此事?”
“在下自知宇文欢将军与长公主常年不睦,京城更早有传闻。且····且···且请将军赎罪。”
宇文轩发觉到李太医的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隐情?你一五一十的说来,若有半点虚言,你李府怕是也危在旦夕”
“先请将军恕罪啊。在将军离世前的几个月,长公主曾生下一个死胎,当时下官就发觉长公主体内有致胎儿早死的药物。”
“死胎??你是说我母亲前些年还有过身孕?”
宇文轩差点被惊掉下巴,难以置信。
“是的,长公主和宇文欢将军不和,京城上下人尽皆知,下官自知卑微,不敢被卷入其中。所以未敢跟长公主明言。”
“但当时看长公主的模样,应该也是猜到8-9分了,但却一直隐忍未见发作。”李太医抬起头
宇文轩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心里种种不好的想法,怕是被一一证实了。
早些年母亲和父亲之间感情不和,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又岂会不知。
他也非常痛恨自己的父母,却不知道离家的这些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宇文轩身子一晃,撑在了桌子上,痛苦万分。
“将军莫要悲痛,事情或许不是将军想的那样。”
李太医见状起身扶宇文轩开解着他。
“此事你知我知,万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是,小的知道轻重,若不是将军今日逼问,小的也万不敢说出来的。”
李太医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冷汗。
“将军快些去明月房中歇息歇息吧。”
李太医看着失魂落魄的宇文轩终有些不忍。
此刻的宇文轩如五雷轰顶,心如刀绞。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父亲竟然相残到这种地步。
这该是何等的仇恨才会至此,自己作为他们的儿子又该如何自处?
自己来到这个人世间竟然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将军这是怎么了?”
上官明月看见宇文轩脸色苍白,痛苦不堪,顿觉不对劲,赶紧走上前来轻轻的询问。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
面如死灰的宇文轩突然把上官明月搂在怀里,悲痛的嗓音颤抖着请求。
上官明月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一头,健壮威猛,孤高桀骜的宇文轩,
如今如此脆弱的趴在自己肩膀上,寻求一点情感慰藉。
不免心生怜悯,便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宇文轩的头,抚了抚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宇文轩感受到了上官明月的抚慰,紧了紧抱着上官明月的双臂,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这是受谁欺负了,我帮你打他。”
上官明月不忍心平时如此清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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