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不妨事,还麻烦刘长老特意跑一趟。”
“呵呵,毕竟是十年一次的青培班,而他也是我们血鸦门唯一一位参加的人,况且掌门特意交代过,斌阳莫敢不从,青培班任何事情,在下都是要亲力亲为的!”
此话从刘斌阳口中说出,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掷地有声,这无疑是替我站场,告诉青培班的其他人,不要打我的歪主意。
而周教官听到这话也没有过多地表现出什么缓缓对着刘斌阳说:“方杰第一天入学,就打伤清平门学生陆奔流,我身为教官理应秉公办理,但方才听说刘长老任何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在下斗胆向刘长老讨教,此事该如何处置!”
此时刘斌阳看着我说:“可以呀,刚来第一天就把青培班第一给挑了,看来掌门对你是下了血本!”说完转头向周教官说:“小孩打架,我可没兴趣管,周教官自行处置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刘斌阳渐渐远去的背影,周教官对着他身边的人说:“把他带到罗生海那里吧。”只见那人点了点头,向我走来,见我一脸疑惑,周教官对我说:“方杰你无组织无纪律,报道第一天就打伤同班同学,罚你到戒罚司悔过半个月!”
我刚想辩解,就看见周教官身边那人不由分说就把我拉走了队伍。
我们两人走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山谷,树木掩映之下坐落着几个茅草屋。茅草屋前,几个人正围在一起打牌,他们脑袋上还贴着长长的纸条。
“哈哈哈哈,我是顺子!”
“顺子怎么了?老子还是同花呢!来贴!贴!”
那人领我穿过这群玩牌的人,走到了最大的那间茅草屋。
几个玩牌的人看到我的到来:“哈哈哈哈,又来个倒霉蛋!”
“不错不错,咱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了!每天和你们几个打牌我都要吐了!”
进入草屋中,草屋设施很简陋,一张圆桌一把长椅,角落里还有一张茅草铺平的床,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只见他穿着一个已经脏透的白色背心背对着我们。
领我过来那人把我放到屋里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留我在这个草屋内不知所措。
这时床上的那人翻过身来,对我冷冷地说:“每天早上去二十里外的泉水担十桶水回来,一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其他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喝酒,打牌随你的便!”
我顿时莫名其妙:“我来青培班是学本事的,担什么水?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没自来水吗?”
“废话真多,担不了就滚蛋!”说完,这个叫罗生海的人便再次翻身,不多时便有阵阵呼噜声传来。
这是打牌的少年里走来一个人问道:“你叫什么,犯了什么事来到戒罚司的?”
“我叫方杰,我第一天来青培班,那个陆奔流主动挑衅我被我一脚踢飞,姓周的教官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罚我到了这里。”
打牌的这些人惊诧不已,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
“你一脚就把陆奔流放倒了?”见我点点头,那人直接给了我一个拥抱。
“好!好啊!兄弟,我也是和陆奔流打架来的这里,你一脚能把他踢倒,应该有五级初习了吧!”
我缓缓说道“我之前没有练过功夫,之前本门长老说我有六级初习了。”
“什么?那个少年大吃一惊,没练功上来就有六级初习?兄弟看来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啊!”
“天才?”我疑惑道。
“当然了,那个少年继续说道,咱们青培班是八大门派中推举的20岁以下最有潜力的一批人,当然其中陆奔流就是有潜力里面最有潜力的那个,兄弟可能不知道,清平门现在在八大门派中排名靠后,清平门主叶秋白一直想振兴清平门,所以就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青培班,正个青培班三十余人接近四十人,光清平门下就有七人之多!”
我想到之前替陆奔流出头的确实有六人之多,不禁恍然大悟。
“那你是为什么要打陆奔流呢?”我不禁向这人问道。
之前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少年,此刻也恶狠狠地紧了紧拳头:“他在青培班调戏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她也是青培班的吗?”
“当然,我们金鼎派这次有两人入选青培班,就是我和我的女朋友!”
之前在山上我也看见了几个女学员,不知哪个才是他的女朋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叫什么,等咱们出去一起干陆奔流?!”
那个少年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叫鲁逸仙,咱们就在这一边练功一边挑水,等我们一起出去,直接踢陆奔流的屁股!”
说罢,这个叫鲁逸仙的少年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仙哥,你要练功了啊,我们这三缺一啊!”之前打牌的少年苦着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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