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马鞍山下,烈日当空,两名老人在树荫下乘凉,把玩着精巧手工的木制中国象棋渡过日神。
“将军抽军抽马抽象!”
羽丹把木棋啪一声的放在棋盘上,铿锵有力的作出宣言。
“唔....”
蟹黄高额头滴着冷汗,脸有难色,深思着下一步棋应该如何行走才可把损失减至最低。
“就这样吧!”
军和马均是相对上具高移动力的棋子,退可攻,进可守。相比之下,象除作防御之用之外便没有任何的用处,蟹黄高因而决定忍辱负重,行使弃象保帅政策。
啪!
蟹黄高把“象”作出移动后,羽丹闪出一道锐利的眼神,秒速下了另一步棋。
“将军,没棋!”
羽丹哦哦的大笑起来,在蟹黄高还没能作出反应之际,一手的把桌上那杯铁观音一饮而尽。
“这...这...”
蟹黄高一脸呆滞的看着面前的残局,不太能够说出话起来。
“呼....入口甘凉无比,叶香细腻回香,茶味幽香清新,好茶,好茶!”
他一脸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运用其品茶多年的专业角度对热茶作出品评起来。
这杯铁观音的茶叶乃是在每年至阴至寒的日子中于大雾山山顶上的那棵茶树采摘下来,山高雾气重,寒气尽入茶叶里头,冲出来的香茶特别的甘凉,特别的有韵味。
一棵茶树上的茶叶数量并不多,再加上每年均有不知名的对手与羽丹作出竞争关系,今年的茶叶收获比往年的更为少,顶尽只能冲制一杯二百亳升左右的铁观音;
为了解决谁有资格喝下这杯一年一会的顶级铁观音这个问题,两老在这至阳至热的这一天特意进行象棋比试一决高下,胜者将能夺得喝下佳茶的权利。
“唉,利用象棋来决定胜负根本就不公平!不公平呀!”
喝不到的热茶是酸的,正如蟹黄高现时心情一样,也是酸溜溜的。
“哦?不用象棋的话,那么下年进行羽决或者一分决来决胜负吧!”
羽丹瞇起双眼,细微着舌头上所残余着的茶香起来。
“妖,这更加不公平吧!照我说,下年用包剪揼来分胜负吧!”
深知羽丹羽毛球技术远比自己为高的蟹黄高,深深不忿的拍打着木制棋盘起来。
“冷静点,老蟹,冷静点,这木制棋盘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机制作而成的,麻烦你轻力点对待它!”
羽丹伸出双手制止蟹黄高的鲁莽行为,胆颤心惊的观察着棋盘有没有任何损毁的地方。
“包剪揼这个做法,未免太没有刺激感了...唔,不如麻芝菇吧!”
“好,就决定麻芝菇!呀!我纠正,是三盘两胜的麻芝菇!”
蟹黄高一脸认真的模样,伸出尾指。
“一言既出!”
“食言者死!”
两名老人家怀着童真的心情,作出勾尾指之礼,建立了男人之间的承诺。
勾过手指尾后,二人哈哈的大笑起来,互相嘲笑着对方幼稚的行为。
“话说,我收到小道消息,白家的长子白薯三个月后会跟你的孙儿羽分作出羽毛球比试呢!”
蟹黄高收拾木制棋盘的时候,无意地说起来。
“嗯,这个消息我也有听闻过。”
羽丹的脸部表情没有作出任何的转变,淡然的作出回应。
“那么,最终你认为谁会胜出呢?”
蟹黄高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个嘛....”
羽丹迟疑了一会后,手指直指自家种植的薯仔田地方位置。
“哦?白薯吗?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还以为你会支持自己羽家的人呢!”
蟹黄高虽然脑筋并不太灵活,但也能够洞悉出羽丹想表达出的意思起来。
“老蟹,我问你,拥有什么特质的人才算是最难缠的羽毛球选手呢?”
羽丹整个人突然间变得非常的认真及严肃,当谈及到深层次的羽毛球话题时候,他所散发着的气场亦会变得截然不同起来。
“唔...勤力练习的选手?”
“不!”
“呀...天才型选手?”
“不!”
“噢,噢,我知道了!勤力练习的天才型选手!”
蟹黄高胸有成竹道。
“不是!”
羽丹轻轻摇头,表示答案错误。
“吓...?这又不对,那又不对,你开估算吧!”
蟹黄高泄气的表示投降。
“是经历过失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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